第十八章

他喜欢看她的香汗悬在那小巧的下ba，挂在那粉nen的蓓lei上，在他每一次悍然向上ting入她shenti里时，抖颤震落。

他喜欢她试图控制，xi气再xi气，小手死命的抵着他的小肮，却总在最后仍无力支撑，jiao羞的han泪tan倒在他怀里战栗。

他喜欢看着她因他而失控，看着她脸上因他而jiao羞、欢快、喜悦，情不自禁。

但他最爱的，还是她总不由自主的想chu2碰他。

即便是在白日，她也常会忘了旁人在看，小手总不小心的停留在他shen上，有时是为了拿东西给他，有时是因为他脸上沾了东西，但更多的时候，就只是因为他刚好站到了她shen旁。

她会轻chu2着他的手臂，让他去替她拿东西，或告诉他制药的程序，抑只是叫他调整炉火，或如何翻炒药材。

所有的人都注意到她待他的不同。

她和其他的男人，依然保持着一定的距离，可对他的靠近却半点不介意。

他晓得人们开始说起了闲话，但因宋应天不曾真的娶了她，给过她任何名分，没人敢对她多说些什么，毕竟她掌握着药堂的经济大权。

他应该要提醒她，可他不想她缩回手，而且他其实恨不得所有人都知dao，她待他不一样，他在她心中，有一个位置。

他希望他们知dao，她shen边的那个男人，是他。

当人们瞠目的看着她chu2碰着他时，他总是会忍不住lou出有如白痴一般，得意洋洋的笑。

他甚至开始计算几位陌生的药商，将他误认为宋应天的次数，显然那姓宋的家伙，平常gen本不会到药堂帮忙，所以才会有那么多人误认。

他并不想当宋应天，但他喜欢他们认为她和他是一起的，他喜欢她属于他的那zhong感觉。

有好几回，他都有一zhong，他已经在这地方，和她生活了许多年的错觉。

一天夜里，当他来到她房里，她已备了盆热水等着他，她什么没说，只牵着他的手，要他坐到床上，帮他脱了鞋、褪去袜，然后跪在床边替他洗脚。

他不是大爷，从来没有人这般为他洗脚。

这辈子，他不曾觉得自己如此笨拙，他ju大的脚，在她那双小巧的手中，看起来又丑又脏，而且八成很臭，但她一点也不嫌弃。

他想问她为什么突然这么zuo，可声却卡在jin缩的hou里。

她小心翼翼的将他cu壮干涩的脚捧在手心，拿布巾洗去他脚上的汗垢，用小剪子替他剪去断裂的趾甲，再以某zhong石子磨去他脚掌边缘裂开却未完全脱落的脚pi，跟着拿布ca干，然后帮他cu糙的双脚抹上了油。

她的动作轻柔又小心，她只是捧着他的脚，他却觉得她捧住了他的心。

她神色自然的倒掉了那盆洗脚水，然后才回到床榻上，一句话没说，好像她之前就替他洗过脚似的。

之后，她夜夜都帮他洗脚，再没间断过。

然后，有天早上，他睡到自然醒，还未睁开眼就感觉到她的温nuan，嗅闻到她的香气。他在晨光中睁开眼，看见她就在shen边，窝在他怀里，忽然间，他明白了一件事——

他可以一直这样过下去。

他原以为他再也无法过着平凡的日子，再也无法好好睡上一觉，再也无法真正的放松下来，这辈子休想。

但他是放松的，完完全全，彻彻底底的放松。

他原都已经习惯，也打算背负那些冤魂一辈子，可这女人却让他一夜无梦。

他可以一直这样过下去。

只要和她在一起。

他就可以。

美梦由来最易醒。

他不是笨dan，他清楚现实总是会在你最料想不到的时候迎面而来，所以他总习惯事先zuo好准备，他从来就不喜欢被意外打击。

因此当他看见那老tou，扮zuo客人前来买药时，他早已有了心理准备。不多时，老tou去了茅房，他晃到茅房外候着。

老tou隔着薄薄的门墙，告诉了他一些他想知dao的消息，有好的，也有坏的，当然也有些不好不坏，可让他愣了一愣的事。

当老tou离开，他走进茅房里，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