罕那些荣华富贵!”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吼道。
他的怒目相向让沐澐伤心,而他的坚持更令她不解。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顽固?打家劫舍明明是件犯法的坏事,你为什么不肯改,非要欺压那些善良百姓,强夺他们辛苦赚
来的钱财呢?”沐澐悲痛地问。
“我欺压善良百姓?”祁昊猛然瞪大双眼,随即又危险地眯起。“是谁告诉你我欺压善良的?”
“自然有人告诉我!况且那日在白眉镇外的官道上,我亲眼见到你们欺压一位老丈,抢走他为孙子下聘的聘礼,还将他吊在树上凌虐,这难道是假?”
“敛,她说的可是陈员外那老不修?”旁边有人在窃窃私语。
“应该是吧,可是…”
“你是说陈员外那老头?”祁昊脸上的不屑与讥讽更深了,但他没为自己做任何辩解。
“如果是这类“善良百姓”,欺压他们老子高兴得很!像这种“善良百姓”,老子见一个抢一个,见两个抢一双,最好把他们抢得倾家荡产、连裤子都没得穿,老子我才高兴痛快!”祁昊故意这么说,存心要惹她生气。
“你—”他的凶蛮与不知反省,让沐澐伤透了心。“你实在令我失望透顶。我真后·海答应我父皇嫁给你!一个失德
为恶又不知反省的人,如何能成为大理的驸马?”
总是和颜待他的沐澐第一次真正动了怒,对他提高音调。
沐澐的指责,像把剑刺入祁昊心口。
但好强的他仍佯装漠然,甚至还故意露出满不在乎的蔑笑。
“不做驸马最好,你以为老子希罕吗?你要死心了就快点滚下山,少在我面前碍我的眼!”
说完,祁昊扭头就走,瞬间消失了身影。
一番激烈的争执结束,沐澐忍不住哭了出来,她生气、失望、委屈,她恨自己的苦心,他半点也不懂,而且毫不感恩
他们大吵一架,一边的兄弟们傻眼地看着,谁也不敢多话,许久,终于有个人忍不住开口了。
“那个…公主大嫂?”
沐澐虽然生祁昊的气,但是并不气恼他的这帮兄弟,听到他们唤她,还是抹去眼泪,硬挤出笑容转头看他们。
“抱歉,我失态了。”
“公主大嫂,你误会老大了啦!”
“我误会他?”沐澐不懂他为何这么说。
“是啊!我们老大虽然是个土匪,但却是善良的土匪,他从不欺压善良百姓,抢的都是贪官污吏或是奸商,你方才说的那个老丈,应当就是指陈员外吧?其实咱们会去抢他,是有原因的。那天要下聘的不是陈员外的孙子,他根本没有孙子,是他自己要娶妾!他都七十了,还仗着家里有钱,想强娶人家十七岁的小姑娘为妾,老大看不下去,才会带着咱们去抢光他的聘金,扒掉他的裤子吊在树上,让他没脸再干这等缺德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