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想害,我怎么忍心丢下你一个人?”
他戏谑地轻柠她的俏鼻,温柔地说:“你父皇病了,你又无兄弟,过去因为没办法,只能让你这长公主一肩扛起大任,连婚姻大事都蹉跎了。但现在你有我了!我在这里,就在你身旁,
哪儿都不会去。”
“我是想念白眉山寨,但我更想留在有你的地方,束缚我的不是t马的头衔,而是我对你的爱。因为爱你,所以我愿意留下来,心甘情愿、毫无勉强地留下来。我确实过不惯宫里头的生活,那些哆哩哆唆的老臣、绑手绑脚的衣服、多如牛毛的繁文褥节…每一样都让我像被勒住脖子一样。但是—”
他吻吻她担忧的脸庞,笑着道:“其实我并不痛苦,因为有你这个最甜美、最有价值的奖赏,所以再难受的事,都变得可以忍受。现在你大可不用挂心我,若是离开了你,你才应该挂心,因为那时我不晓得还能不能活得下去,失去了心,
一定会死…
沐澐紧张地连忙搞住他的唇。“你别说那个字!”
祁昊放声大笑,捉起她的小手啧啧有声地亲吻。
“所以了,_你千万别要我走,即使我有时太过冥顽不灵、也太放荡不羁,可能会让你气恼无奈,但我真的不能没有你,失去了你,我的心必将枯萎。”
祁昊注视着她的眼神是如此温柔,沐澐的胸口因为爱而涨满了痛。
她多爱这个男人!
此时的她真的难以想象,如果自己从来不曾遇见他,她的人生会是如何黯淡寂寞呢?
“我爱你。”沐澐激动地搂住他的脖子,大胆地吻住他的唇。
祁昊心满意足地搂住她,热情地回吻,先前心底的遗憾,也随之烟消云散了。
他遗憾什么呢?
只要有她,哪儿都是他的幸福之国…
呢,应该是吧?
“什么?!”
祁昊的怒吼声,响遍整座议事阁,几位老臣缩着脖子,躲到墙角去,浑身颤抖地抱在一起。
呜呜,好可怕啊!
这个土匪驸马,果真就是个土匪啊!
“你们竟敢叫我剃掉胡子?老子就爱这胡子,你们这些自称什么狗屁三朝元老的臭老头,凭什么要老子为你们剃胡子?”
祁昊一听到他们要他剃胡子就抓狂了。
“可可是您是长公主的驸马,这形象是很重要的,您留着那些胡子,看起来就像…就像…”
“就像什么?”
“就像个土匪啊。”
“哈哈!土匪?老子本来就是土匪!”祁昊骄傲地挺起胸膛。
“所以您得装得更不像土匪才行啊…”“你说什么?”祁昊倏然暴吼,踢开挡路的椅子,大步朝他们走去。“你这老头刚刚要我装什么?”
那把椅子被他这么一踹,立刻四分五裂,碎成一堆木片,那堆老臣见了,抖得更加厉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