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胖先打我的脸。”

“啊？”胖抗议。“我昨天还没好。”

见冯昱畅蹙着眉但没打断他的话，矮再接再厉。“教练，是不是去看一下比较好？听说对方要撂人，阿海会不会打不过？”

一气喝光杯里的酒，冯昱畅下遥控，打开电视转到育频。呿，他再想那个女人就是笨！

因为阿海的关系，这些不良少年也跟冯昱畅打过几

两人开始哀号，一直“卢”着要去，冯昱畅狠狠了他们一人一掌，幸好其他学生嘶吼声不断，盖过两人的声音，否则现在一群萝卜可能都想去凑闹。

为她觉受伤，让他忍不住火大。

他虽然不是学校老师，但着教练的名也算是老师一类，学生落了难，他不知便罢，晓得了却没理，别说对家长不好代，他自己也不是撒手不的个，万一学生有个闪失，他良心过意不去。

接着他旁边陆续现几个青少年，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些什么，但众人表情看来凶狠挑衅。冯昱畅皱了下眉，不耐烦地等待绿灯，青少年们则开始拉拉扯扯。

打人的几个少年在听见斥喝时，并未上跑走，本想把他也抓过来揍，可一看清是他，立即改变主意，逃之夭夭。

“本来就要踢肚，不然要踢你**？”

“不是我，是阿海。”矮小声。“我昨天听到有人找他去架，看，他今天就没来了。”

学校并不远，挂上电话后已近在咫尺，废弃工厂则是还得往前五百公尺左右。在红绿灯前停车时，一对男女在右手边的便利商店前谈。起初冯昱畅并未特别注意，不过是视线无意间扫过，忽然觉得男方的影很熟，壮硕的材加上熟悉的运动服，正是他以为陷危险的阿海。

“留在这里继续练习，我会叫王教练盯你们，敢偷懒我回来加倍罚。”冯昱畅示意他们开始踢。

“怎么现在才讲？”冯昱畅瞪他一。

“你啦，不是说要来假的，结果你真踢…”

几名青少年走巷内，通号志一变，冯昱畅立刻右转。他停好车后，立即跟着巷内，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打架场面。

教室里，一群小互相踢来踢去，伴随震天的叫喊，就算打得不漂亮，可声音一定要过对方。

冯昱畅正想他后脑，换矮个发问：“练跆拳到底在实战上有没有用？”

“么？你想找人打架？”他皱眉。

两个月后

“在哪儿？”胖兴奋地问。

冯昱畅走练习场，找了王教练接手，自己拿了外门。教导青少年就是这麻烦，都是些血冲动的家伙，一不小心就闯祸、卷麻烦里。

“他踢我肚…”

“我昨天问阿海会不会去，他说不去，我就没放在心上，刚刚瞄到他缺席没来，才想到这件事。”

阿海长得壮，又是自小练跆拳，一般人要撂倒他不大容易，除非对方有五、六人以上或是有武，因此当他看见挨打的是阿海时，惊讶地上前，大声喝：“什么？！”

见两个中生扭打成一团，冯昱畅上前把他们分开。“我有教你们抓耳朵拉发吗？”他翻白。

两人你一言我一句，冯昱畅瞪了两人一，凌厉的光让两人同时住嘴。“想打混是不是？去旁边练踢。”

“在学校附近，有一个废弃的工厂…”

开车前往学校的途中，他先打给熟识的警员说明状况，毕竟是否真有打架事件也不确定，他无法先请警察过来，只能待他到定确认后再通知，省得要关还要报地址、说明缘由，时间都浪费了。

“哈！喝──”

“教练，我们去看看。”胖一脸想凑闹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