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子低声催促道。
“她好像没把那封信带过来,要进酒楼拿回来吗?”接住铃兰瘫软身子的男子也压低声音说了。
“算了,太冒险了。”
“如果不拿回来,我们会连××都得罪。”
“只要动作快,小心点,没有人会知道是我们干的。”
“可是——”
“别可是了,动作快一点,小心别被人发现了。”推车的男子打断同伴,迅速开口道。
另两名同伙者迅速点头,小心翼翼地将被套在麻布袋中的铃兰搬上车,再用装着稻草的麻布袋轻压在她身上,掩盖住她全部的身形。
“好了,走。”
车子迅速往巷子人少的方向移动。
三人穿着普通粗布衣,就像大街小巷四处可见在干活的中年汉子,一名负责推板车,一名协助搬运,另一名则落后些距离负责警戒四周情况,并祈祷没人注意他们。
这回的行动,他们可是冒着九死一生的危险,豁出性命在干。
若不是生活困苦,家里米缸快没米了,又被赌债逼急了,赌场的人要拿他们的妻女去卖,他们也不会铤而走险,干起掳人的勾当。
幸好雇主只要求他们将人送到指定地点就行,没有要他们做什么杀人灭口之类的事,要他们杀人,他们还真没那个胆。
只是不知道板车上的姑娘是如何得罪对方的,真可怜。
姑娘,你可不要怪咱们兄弟呀,我们也是逼不得已才会干这事的,若不是走投无路,谁想做坏事?
所以,对不起了。
“砰!”巨大的声响从吉祥酒楼二楼天字一号包厢内传出,吓得附近听到此声音的人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。
段磊很生气,气到一掌硬生生的把包厢里的桌子劈成了两半。
这几年为了强健体魄,他跟护卫陆武学了些拳脚功夫,几年不间断修练下来,不管是手劲还是脚劲虽比不上真正的练武之人,但已比寻常人大上许多。
“不见了?我要你好好照顾,你竟然跟我说不见了?!”段磊怒不可遏的对着站在包厢里的掌柜和店小二吼道。
眼看桌子一瞬间就被劈成两半,店小二被吓得抖到说不出话来,掌柜勉强不颤抖,但也是一脸苍白。
“送这封信过来的人长什么样子?”段磊冷声问店小二。
“是、是个七、八岁大的孩子,长得——”
店小二吞吐着回答,话未说完就被段磊怒声喝断。
“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