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枝供奉菩萨，也让菩萨闻得香。”

“二太太你瞧这朵如何，它开得正盛，颜也好看。”绿苗凑近朵一闻，重的红茶梅散发淡淡的甜香。

今日晴光正好，谢姨娘在园中逛了逛，见了各朵，一路上又听绿苗说笑话哄得开心，心底的郁一扫而空，心情也开朗些，为绿苗了后，又笑对绿秧说：“妳也挑一朵吧，看看有没有喜的？”

“好嘛，不看就不看，反正也不了。”她再瞄一就好。

“刘大娘是谁？”绿苗看着那个矮胖的妇人，见她生得一脸势利尖酸样，直觉认定不是什么好人。

一旁的绿苗听得笑咧了嘴，无意间透过密树影看见走廊转角有鬼鬼崇祟的人影，不由得惊呼“秦嬷嬷来了!”

乔家内院的格局以乔繁与继室方氏起居的沧然居最大，其次是乔航和柳氏的荷香斋，原本谢姨娘是分得荷香斋中的一厢房居住，后来乔航死后，柳氏便令她搬到如今的静香斋来，这儿离主屋远，屋舍也小起了谢姨娘却不介意，觉得够住就好了，也没什么不满，且现在住在这儿，不像以前与柳氏抬不见低见，多了清静。

接过绿秧递上的剪，谢姨娘将那朵红梅剪下，却没有放篮中，而是往绿苗上一，打趣：“好上好姑娘，正是好上加好。”

“夫人，你怎么笑话人家…”见谢姨娘和绿秧都笑了，绿苗不依地噘起小嘴，双颊鼓了起来，红彤彤的甚是可。

谢姨娘无奈地笑“不跟你说了，你这丫怎么也学人贫嘴，我是嫁人了的，怎么能和你一般比较？”

此外府中还有一位二爷，名叫乔艇，是无所的方氏从宗族过继的养，原本方氏冀望他能承继家业，谁知他生懦弱没担当，纵然找了先生和传授武艺的师父来教导，也不见有什么长。

谢姨娘不乐意，却劝不走绿苗，担心她冲动惹祸，只得也跟着留下。

“咱们别理了，万一牵连去…”

她这一声引得另两人注意，绿秧正要叮嘱她轻声些，谢姨娘却在看清蹑手蹑脚跟在秦嬷嬷后的人后百般震惊“刘大娘…”心震摄难止，她手中的剪握不住，掉落在地上。

“产婆？”绿秧疑惑“咱们府里没听说谁有啊，产婆来啥？”

谢姨娘瞧了瞧，温婉地：“好呀，就摘了它吧。”留校亦早谢，不如早早离枝供喜萨。

“是，二太太。”

谢姨娘所说的茶梅就开在一座八角亭旁，绿叶蓊郁，朵开得正，鲜艳的红十分讨喜，淡雅的白可，令人看了赏心悦目。

“二太太，我就喜这白的单纯，其他的这一衣衫太艳，再说夫人不也是青，照样穿得素雅，人家说其主必有其仆，我怎能抢了主的光彩？”

“说不定她们在计画什么坏事呢，谈不拢才闹翻，先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，反正她们现在顾着吵，我们躲在这儿，小心就不会被发现的。”

谢姨娘怅然若失，神一黯，苦涩地说：“她是当年为我接生的产婆。”

“闲事莫理，咱们摘完就回去，人是秦嬷嬷去请的，兴许是大太太有事要办，咱们就别过问了。”谢姨娘见自己解释之后，两个丫好奇心更盛，赶劝，现在她只想平静过日，不愿沾染是非。

见那两人吵嚷不休，向来胆小的谢姨娘心生害怕，可绿苗却不顾绿秧的劝阻，是要个明白。

“你这丫，还是样的年纪怎么选这么朴素的朵，明明还有粉紫、蓝紫、紫红的，偏选白呢？”

秦嬷嬷这人她是招惹不起，除了老太爷和大太太外，对于其他人秦嬷嬷一概不放在里，就连她也在秦嬷嬷手底下吃过几次亏。

“二太太你看看，秦嬷嬷和刘大娘怎么突然拉拉扯扯起来，不知是为了什么事情起争执？”胆忒大，敢在府内吵闹，要是闹到大太太跟前，肯定是一顿罚。

因前阵匠刚植下一批冬季草，园中依旧显得生机盎然，除了山茶、仙客来，架上的三角梅开得旺盛，桃红的艳华夺人目光。

秦嬷嬷是柳氏边得力的婆，向来仗势欺人，绿苗过去是小丫的时候就吃过她太多苦，如今依旧很怕她。

绿秧绿苗一人手拎装的小篮，一人取了一件斗蓬为谢姨娘披上，一左一右地搅扶着她，了静香斋的院落，来到园里。

“什么，还要钱？!”秦嬷嬷嗓门特大，拉了音调。

绿秧原要推拒，最后抵不过谢姨娘的持，才在一角落挑了一小东丁香。

好奇心人皆有之，绿苗情浮躁，尤其喜八卦，不若绿秧沉稳，她嘴上嚷着要安分，可是骨碌碌的珠还是直瞥往刘大娘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