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问你吧。”
“我怎么”她急忙收口。
完蛋,她什么都不记得,当然信和婚戒收到哪也不会知道,也许她该找个时间彻底把她的房间翻过一遍才是。
他没追问,她也没开口,两人各占沙发一角,看着电视。
许夕夏看了老半天,根本不知道电影到底在演什么,因为她一直注意着他,注意他刻意和她拉开距离,而不像之前只要一逮到机会就粘在她身边。
这是怎么了?
要她到他家住,不就是要培养两人的感情,为什么他反倒离得更远?
“一直盯着我,是突然发现我很帅吗?”方庆至眉眼不动地问。
许夕夏吓了跳。“哪有,你想太多了,我哪有盯着你?”她从来不是个坦率的人,这一点是从她面对他时得到的结论。
然而,她突地想起,在面对他以外的人时,她总是坦率的…那为什么面对他时,她却特别瞥扭?
“如果你不是盯着我,这出鬼片,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?”
表片?她疑惑地看向电视,发现正上演一部泰片,而画面正巧是有人在跳着吊诡的泰舞,吓得她心间一抖。
“我要睡了!”
方庆至突地低低笑开。“这部片不怎么可怕,你可以看。”
“我不看不是因为片子可不可怕,而是因为我吃药了,所以特别的累。”她扞卫着自己的尊严。“你如果不抱我回房,我要自己回房间了。”
“就来了,这么急做什么?”他没好气地叹了口气,起身抱着她,却不是走向他的房间,而是另一间房。
许夕夏不解地看着他,疑惑,却问不出口。
“早点睡吧。”话落,他转身走出房外,毫不眷恋。
她躺在床上瞪大眼,无法理解他的转变竟如此之大。
虽然独睡让她暗松口气,可是他应该会想要跟她一起睡的,不是吗?
正忖着,房内的灯跳了下,瞬间暗了下来,她张大眼,心脏狠狠地撞击胸口,恐惧如泛滥的海水逼到鼻间,几乎要将她灭顶,教她放声吼着——
“方庆至,你故意的对不对!”
先用鬼片吓她,现在又故意关电灯,是要吓到她翻脸就是了?
“…我没卑鄙到这种地步。”方庆至拿着手电筒走进房里。“停电啦。”
他走到落地窗前,拉开落地窗,要让她知道,外头也是一片黑暗。
“怎么会这么巧?”她半信半疑地看着窗外,果然连隔壁也没透出半点光亮,否则肯定会有些许光线透进来。
“要我去掷筊问神吗?”
“你要不要打电话到楼下门房问一下?”
“如果不是你在这里,我会先打。”把手电筒交给她,他拿起她房内的电话,拨了却一直是占线状态,打了几次仍是如此,他干脆挂上话筒。“待会再打吧,一直占线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