招牌点心。”
“还真是费工…”不过,她一口接一口都没停过就是。
“对了,妈,我小时候有去过学甲吗?”还是想不出来自己为何会去学甲,她在家里的小孩中可是出了名的记性差。
“有啊!”高彩月想也不想的回答。“你们三姊妹跟我去找你们舅舅,你们舅舅说有朋友要借画室给他,我才不信,想说他又在胡搞瞎搞了,打听了地址就带着你们杀过去。”
心瑀恍然大悟的看着母亲。好像有这回事…
她们的舅舅是个喂不饱自己的穷画家,母亲一直很担心这个搞艺术的弟弟,所以那时带着她们坐夜车去台南…
“妈,借画室给舅舅的,就是吴悠的姑姑。”她兴奋的说:“我看到那间画室了。”
斑彩月一愣。“什么?那间画室还在哦?”心瑀如在梦幻中似的微笑了。“吴悠说小时候他见过我,我在画室里哭。”
缘分真是奇妙,因为她的舅舅和他的姑姑,他们在小时候见过,他才会认出她手上的胎记,不然,就算他救了昏倒的她,对他而言,也只是举手之劳帮忙一个陌生人而已…
“原来你们这么有缘啊!”高彩月拍了下大腿。“那你更要好好珍惜你们之间的缘分,千万不能被任何事打倒,不管到时他父母怎么反对你,你只管巴着他不放就对了,只要他站在你这边,没有父母赢得了孩子,就像那时你坚持休学要结婚,
我跟你爸被你气得半死还不是妥协了…”
叩叩叩。
有人在敲门。
斑彩月看着病房门,话讲到一半停住,她狐疑地问心瑀“会不会是你大姊跟大姊夫来了?”
虽然女儿女婿远在香港,但香港又不是很远,赶回来也不奇怪。
“我去开门。”心瑀搁下咖啡去开门。
门外,许瑞阳的父母提着一盒鸡精和许瑞阳站在门口,让她看了错愕不已。
“你们怎么来了?”
“心瑀啊,你就让我们进去,不跟你爸妈说声抱歉,我们实在睡不着。”许母一马当先走进病房,许父随后跟上,两个人歉然不己的对高彩月说:“亲家母,我们真是没脸见你,事情是这样的,都是瑞阳这该死的孩子铸成大错…”
见母亲一脸铁青,心瑀正想跟进去打圆场,却被许瑞阳一把拉住。“我们出去谈谈。”
她无奈的看着前夫。“你不要再说了,我不会辞职的。”
许瑞阳嘴角一撇。“是吴悠的事。”
她心猛然一跳。
吴悠的事?吴悠的什么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