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“那个人要打的不是我,只是我为了护住浑身是伤的小女孩,才会不小心被棍子打中。”
“你是傻了还是活腻了,不会抱着她闪开吗?平时躲我的身手多利落,大老远就跑给我追,为何到了要命的关头你不闪不躲,傻傻的等挨打。”她想活活气死他吗?
她苦笑。“伤得不重,是熟识的医生开个玩笑,藉此警告我要爱情生命。我骨头没断,只是稍微裂开而已。”
要不是前些日子背了那个老当益壮的秦妈妈,她也不会伤到筋骨,全身像上了年纪的老婆婆般酸痛不己,这才失了平日的灵活。
不过若非她挨了这一棍,打人打得红了眼的男人肯定不会回神住手,他太习惯父权性的权威,把家人当成私人财产,要打要骂全凭他一时高兴。
“你还敢笑,骨头裂开算是小事吗?有谁的工作需要去拚死拚活,拿命当赌注的。”她简直是连命都不要了,为了教人,生死置之度外。
“有呀!警察和消防人员。”他们站在第一线,保障人民生命和财产的安危。
秦弓阳怒目一沉,逼视犹能打趣的小女人。“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气。”
“看得出来。”她涩笑。
“我在气什么?”说不出所以然来,她就糟糕了。
“气我没保护自己,害你担心。”她不是傻瓜,他对她的好她点滴在心头。
他冷笑,一手环揽她纤细腰身。“我不是担心,是心痛,你怎么可以把自己搞出一身伤,尤其是我不在身边时。”
“我…”意外随时会发生,谁也预料不到。
没等她说完,他蛮横地抱起她。“去请假,伤没好前不准上班。”
她都受伤了,还想做什么,要帮助别人也要心有余力才行,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,如何照应其他人。
“不行,我没时间了,过几天要开庭,我搜集的资料尚未齐全…”她必须赶在法院审理前,找齐有利证据,受害者才能得到庇护。
“除了不行你没有第二句话吗?瞧瞧你现在的模样,你以为还能帮上忙而不成为累赘?你要用哪只手骑车、哪只手拿资料袋?”明明是伤兵残将,还打什么仗。
岳冬希闷闷地沉默不言,将头搁在他肩窝。
“一个需要别人照顾的人凭什么去照顾人家,你现在只是伤了手,万一再来个失心疯的混蛋,你还想伤哪里,脚还是身体?”她绝对不晓得,光是看她手臂缠了绷带,他胸口就痛得快要爆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