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胸口渗出血红!
袁小倪大惊,这才发现他胸口上的伤己裂,血透出衣物染红她按在上头的手!
“伤…伤口裂了!”
他的身躯,从肩膀、胸膛到双臂都裹着层层药布,这几天替他上药,她非常清楚他身上的外伤不轻,药泥厚厚敷在他身上,韩水说过他俩坠崖,他以身躯护住她,她才会连被礁岩撞伤的伤痕都少,简直奇迹!
“城主…”她看着他。
任灿玥却对自身的伤无所觉般,眼眸凝锁着她,伸手抚着她被激吻过的唇瓣,由他所染上的红润,见到她此刻眼中所透出的关心,他不禁微笑。
“我、我去拿药…”她实在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他,只能借故走开,他却握住她的手,不让她逃开。
“如果受伤,能换得你真正的表情,这伤裂得值得。”
“城主,别开玩笑了,是属下鲁莽,一时忘了…你有伤在身。”她面有愧色,低声道。
他却再次伸臂要拥她入怀,她下意识地就要推拒,就听到他在她耳边低语。
“你可以继续鲁莽,伤再加重,只要你在我身边,这伤养多久都行。”示意她再出手,只会加重伤势,他也不在乎。
袁小倪伸出的双手这才放到身侧,任他拥住。
“从我渐渐恢复,你的眼就对我透出害怕,你怕什么?”他对怀中垂首敛眸的人问。“怕我伤害你?还是怕我想起什么?”
“城主恢复是好事,属下怎会害怕!”
她确实希望趁他中“瞬失”之毒,能让他一并忘了两年前“斜阳西峰”的事,因为此时,她不需要多余的牵绊,他对她的意义只是“承诺”,她也希望仅止于此,她的未来,不想再与他有牵连!
“你的心又防备起来了吗?”任灿玥虽有轻叹,却对终于“乖乖”待在他怀中的人,更感欣慰,抚着她的发道:“我会等。”
“等?”
“等你愿意对我卸下武装,等你愿意告诉我,你眼中那丝和笑容完全不同的阴暗是什么?你的体内似有一股很大的力量,却这么隐藏自己是为什么?”
他曾看过她独自一人在屋后舞刀时的模样,当她以为四下无人时,起手运刀的手法相当特别,当时间遭气流济然惊人。
怀中的人忽整个寂静,这份寂静恍如像连呼吸的声息都像停了般!
“小倪?”她忽挣扎的退开他的怀抱。
袁小倪看向他眼似有懊恼,接着是更深、更重的戒备与…武装。当一丝阴暗似掠过她双眼时,再展露的神态是漫不经心的表情,一派吊儿郎当的抓抓头。
“哇,这么慎重的话,小倪一名小小的三总管,只能耍耍拙劣刀法,怕是承担不来城主这番美言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