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樱皱眉瞪他一眼后,走到自己的桌前,放下湿答答的设计图,开始研究该怎么让它们尽量恢复原本的模样。
一听是别人送的,严凯尚原本万里无云的心立刻罩上一层乌云。
他走过去,动手一扯,让她直接面对他。“谁送的?男人?”
一股前所未有的怒气在他体内猛烈的撞击,他不喜欢有人送东西给她,非常不喜欢!
向来不掩饰情绪的他,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控制住这股来得凶猛的怒潮。
“就是那天骑机车载我回来的阿发,他母…”
“够了!我知道了。”
骑机车载她回来的阿发?那肯定是个男人!
严凯尚粗鲁地截断她的话,心中已经有了决定,立刻拿下腕上的表,拉起她的手,亲自为她戴上。
“你干什么?”察觉他的动作后,雨樱立即诧异地轻呼。他是被邪灵附身还是怎样?干嘛无缘无故把他那么珍视的手表往她的手腕上戴,万一她不小心弄坏了,她要怎么赔他?
严凯尚才刚为她戴上,就看见她一脸不能苟同的神情,甚至直接动手想要摘下手表。
“送妳。”他一掌便扣住她蠢蠢欲动的手,霸道地命令。“不准妳拿下来!”
雨樱立刻扬眉,不解地瞪向他。“你不是很重视这支手表?”
“我是很重视,这是我母亲留给我唯一的遗物。”严凯尚低下头,看一眼母亲的手表戴在她手上的样子,突然满意地笑了。
这比戴在他手上更适合!
“你母亲留给你的遗物?”雨樱一听,更坚决的一定要拔下来还给他“我不能收…”
闻言,他脸色又是一沉。
“别的男人送的东西你就收,我送的你就不愿留下?”
雨樱瞄一眼他气得不轻的俊容,不懂这有什么好比较的?人家阿发婶送的,是老人家拿来打发时间的手工艺品,他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,居然拿母亲唯一的遗物跟这个相提并论?
“这是你母亲给你的遗物。”她强迫自己平心静气的分析给他听。
“我不用你来提醒我这一点。”严凯尚臭着脸,不领情。
“万一我不小心弄坏,还是不小心弄丢了怎么办?”这么简单的道理,她不相信他不懂。
“不怎么办,你小心一点就好。”
看着他一脸满不在乎的模样,雨樱胸中的火气顿时一扬。
“我、不、能、收!”她用力地强调。
“很好。”严凯尚泠冷地说完,看见她露出谨慎的狐疑表情,这可爱的模样让他微微勾起嘴角,双手一摊,道:“那我不参加什么鬼时尚展了。”
她一听,怒气果然马上爆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