持沉默。
“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?为什么没说一声就告假外出?还有,那个男人是谁?他凭什么带你出去?难道他不知道你身体还没好,要是不小心出了意外怎么办?”
赵子安胸膛剧烈起伏,呼吸粗喘急促,丝毫不计形象地大吼大叫。
“会痛。”她低喃。
“痛?”他一僵,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怒气发得不是时候,紧环着她的双臂连忙松开一些,紧张的问:“哪里痛?胃又痛了吗?所以说谁准你告假外出的?万一又出血或是感染怎么办?”
听出他语气里明显的担心,花小姜喉头有些硬塞,但随即恶声恶气地道:“你到底让不让我回病房?”
“当然要回病房!”他不由分说地,一把将她抱了起来。
“赵子安--”她吃了一惊,紧紧揪住他的衣衫“你在干什么?放我下来,你以为你在演偶像剧啊?我数到三,你要是不放我下来,我就--”
“随便你要怎样,我都无所谓。”他抱着她穿过人来人往的大厅,就算引来众人的注目和议论也不在乎。
“你想被认出来吗?。”她压低声音,依然难掩愤慨。
“我已经被认出来了。”他浓眉一挑,好笑地瞥了她一眼“所以呢?你以为我会在意吗?”
“你、你…”她气到胃又开始阵阵抽痛,一只手紧紧压着腹部,呼吸急促了起来。
“小姜?”赵子安脸色瞬间变了,再不敢跟她贫嘴,连忙将她抱回病房,然后一送连声地大喊:“护士--”
不到五分钟后,花小姜手上又重新安上了点滴,继续被“固定”在病床上,乖乖当她的病人。
赵子安从头到尾牢牢地握着她没有注射点滴的右手,不管她怎么挣脱也挣不开。
花小姜最痛恨他这副情圣样,好像这世上最在乎的女人就在他面前。
待护士和医生终于离开后,她再也忍不住冷冷开口:“好了,他们都走了,你可以停止扮演深情款款的角色了。”
“我不是演给他们看的。”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,手依然紧握住她的。
“赵子安,你到底想怎样?”她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眼底满是无奈与烦乱。
“我们只是床伴、炮友,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,你为什么要粘着我不放?”
“或许我不想再仅仅只是你的床伴了。”赵子安刻意忽略“炮友”那个充满贬低性的名词。
她心一跳,抬眼看着他,嘲弄讽刺道:“那是你的问题,不是我的。”
“我知道妳恨我。”他终于鼓起勇气开口提起谁都不愿触及的、充满了禁忌的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