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怎么还不就寝？”

他本不必有一丝内疚，偏偏就是无法视若无睹。“还是延后两天再发吧，我可不想你在半路上昏倒，到时还得照顾你。”

“难都在发呆？还是作白日梦？”

睇着在前慢慢现形的大影，明月这一次倒是没被吓到，依然保持坐姿不动。“你不是也还没睡？”

虽然真的闭嘴了，不过总有权利表达心中的不满，于是明月吃力地扬起下，用神无言的抗议。

“就不能好好住自己的嘴，偏要说些惹我生气的话。”寒璟一面帮明月上药，一面斥责。

闻言，寒璟不禁语。

接到她气势十足的神，寒璟顿时到理亏，不过从生到现在，可从来不曾开跟人过歉，要他说是不可能的事。

寒璟凉凉地回：“我并不需要。”

虽然此刻目眩，不过明月还是看见他脸上的忧虚…以及自责，如果真的不在乎自己的死活，就不会有这表情了。

其实他大可变个女来，本不需要亲自照顾，这个男人明明关心自

带着磁的男中音在半夜听来，充满蛊惑的魅力。

“我…”他无法为自己辩驳。

“我从不打女人！”寒璟为之气结。

“我的好重好，还有想吐，会不会是脑震？”明月闭上，嘴里咕哝着。“宁王，你快变个大夫来帮我看看…”

“唔…”这声让寒璟回过神来，一个箭步，上前将明月从地上扶起，撞到额果然红血了。

“住！”寒璟不禁然大怒，右手跟着一挥，把她的甩了去。

“两百二十年。”

寒璟从齿中迸话来。“你不该惹我生气的！”

明月见他中有着愧疚，话也说得低声下气的，似乎真的知错了，就再给一次机会好了。

“我保证…不会再有下次了。”这句话是最大的限度。

“原来你也知那些不过是镜月，不是真实存在的，脑代还算清醒…”她支着额际，忍不住吐槽。

“那么我是第一个被打的，还真是荣幸。”她嘲地回嘴。

寒璟迅速地帮她止血、上药，低哼一声“就算变来，也不是真的大夫，帮人看不了病。”

她惊叹一声。“两百二十年？已经这么久了？那你都是怎么熬过去的？平常都在些什么？”

“看你这么有诚意，我也不是个小心的人，这次就算了…”她躺锦被底下，嗓音有气无力的。“我还是躺一下，说不定明天就会好一。”

没预期到会有这个举动，明月只觉得自己飞了去，然后额撞上什么东西，接着倒地，当她觉到痛楚的那一瞬间，真的恨不得上昏倒，而动手的寒璟也同样愣住，右手抡成拳状，脸上掠过一懊悔之。

“说得也是。”她不免好奇。“既然你连觉也不用睡了，这两百多…究竟是多少年了？”

沉片刻，他才恨恨地说：“只是…想着过去。”

明月无力地靠在床上，吃疼地嘶了一声。“要是早知你会打女人，我就不会说了。”

“把药取来！”他声下令。

她惊叹一声。“想了两百二十年，有想什么吗？我想应该没有，历史一样没有改变，你也无法坐上龙椅，当上皇帝…”

话声方落，一名官女已经捧着药箱，凭空现了。

“我看到…看到星星…好多星星…”原来这就是冒金星。

“既然都过去，有什么好想的？”

见明月摇晃脑，似乎快要厥过去，寒璟不假思索地将她打横抱起，很快地走寝，安置在寝榻上。

“与你无关！”寒璟脸不太好看。

“你能不能闭嘴？”他下颚，隐忍怒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