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实很明显,那些她急于丢弃的西洋音乐铁定是她前男友送的礼,他真的不应该问的。
接着她又想到,她要是跑太慢,他搞不好已经吃完那些粮,所以当她三步并成两步搭电
“那妳哪来那么多西洋专辑?”
“想不想听音乐?”他端详着她的表情问。
“我只听行歌曲。”阿快很慎重其事的说。
才问完,就见她的脸由红转白,再由白转红;那一刹,赵宥恒便知
自己问错了,他又踩到她的地雷了。
安静了片刻,她举着汤匙对着空气大喊:
“没了。”
阿快回,不知何时,他已经在桌上摆好几盘看起来很
熟的东西。
“这个是?”她指着桌上一螺旋状的饼
。
“没有。还有,我也没有老婆。还有什么要问的吗?”
小心翼翼的把汤端到客厅的茶几上,把冷气开到最,窝在沙发里享受着没有音乐、没有人陪,只有一盏灯的冷清。
从今以后,她都不要再为情掉泪了,她发誓!
“她过世了。”
再将小盘里的松饼吃光,拍着两手,假装不在乎的说:“那些东西是负心、汉送的,所以,我必须让它们从我的世界里消失。还有,谢谢你的…晚餐。我回去了,拜拜。”说完,她
也不回的离开赵宥恒的家。
“情万岁!阿快万岁!万万岁!”吼完,心情好像真的变好了,她微笑开动。
她明白是自己多事。可是一个人在外面奋斗,也是该好好照顾自己啊。
在即将享用香醇的汤时,不知怎地,她忽然想到赵宥恒那不
不类的晚餐。
“你吃这么多,晚餐还吃得下吗?”
她把咖啡当酒,一饮而尽。
看来他不喜这个话题。她耸耸肩,端着咖啡又走回来坐下。
“事实上这是我的午餐兼晚餐。”
“看看有没有想吃的?”他问。
着咖啡,不知该聊些什么,陷一阵尴尬的沉默。
“是吗?”他啜了咖啡,没多说什么。
“你妈都不你的吗?”
“你没有女友吗?”
“我不饿。”
“妳想不想吃东西?”
这是什么奇怪的组合?又不是喝啤酒,他的饮习惯真是不太正常呢。
她相信她会想到要带着这一锅上楼,绝对和同情无关,只是因为一个人吃饭确实无聊;而且,这么一锅她也吃不完,那就请人帮忙吃,不要浪费。
她当下决定,只要她开伙,一定要找这家伙来吃,没有吃着腾腾的
,怎能叫作吃饭呢?
“这盘是可乐果蚕豆酥,这盘是统一脆脆面,这碟是虾味先,这个是为妳准备的松饼。”他耐心的一一介绍。
阿快走过去他家那一大片的窗,俯瞰着楼下的风景。“嗯,从这十二楼看下去就是和八楼的视野不同。”
用力闻着空气中飘散的香菇和的清香,她走
厨房打开电锅,舀起她的晚餐。
阿快无聊的喝着咖啡,翻翻他堆得到都是的书和杂志,几乎都是发型剪
的专书,还有一些发型设计的手绘稿。
阿快有惊吓的望着他。“你…你吃咖啡
这些古董级零嘴?”
阿快听了一愣,睛忽然有
泛酸。怎么有人这样用餐的?那不是存心搞坏自己
吗?
“妳坐一会儿,我去吃的,
上来。”说完,他就走
厨房自顾自地忙去。
抬望着电梯的灯号从十二楼降到第八楼,她开门走
自己的家。
赵宥恒被她的表情逗笑了。“我不吃咖啡,我用喝的。这盘『正常』的松饼给妳。要不要再来一杯咖啡?”
阿快听他明显的语带嘲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