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失恋时喝的咖啡又酸又苦,我也不要啦。”她明白,只有他肯让她这么闹着。
通完电话,阿快开了柜门,拿了一瓶威士忌,直接杀奔十二楼。
“这次妳又搞什么事?”宥恒问。
在她心里,他只是她最重要的朋友,可是他并不想只是这样。
“你为我的好友,终日忙得不见人影,还得费
心思去买个什么
麻
才能见到你。忙赚钱都不顾朋友,真
没义气的。”
“要不要上来?我泡了咖啡。”
他坐在她对面。“好了,说吧,谁惹妳不开心了?”
“那就想开,既然他看上的不是妳的人,断了也不可惜,别气了吧。”
“行。”他也快。
“气我?”那他就真的很不明白了。
第十一任男友是因为有潜力成为有钱人,她才和他往,谁知他竟然去搞
资,还跟她借钱!最不应该的是没事提
分手这两个字,这是她的死
,谁碰,她就反击,活该他买不到那楼。
“好,那我就特地为妳煮一杯消气咖啡。”
“我不要喝你那三合一的即溶咖啡啦。”她带着一
耍赖的语气说。
宥恒顿了一下。
“不开心?没有呀,就是失恋而已呀,没啥大不了的。”拿起宥恒帮她斟满的酒,一饮而尽。
宥恒笑着接过阿快气唬唬递过来的酒杯。“难不是?”
宥恒将零推到她面前,希望她至少吃
东西,不要空腹又猛喝酒。
包,害我被雅立骂个半死。”
“妳怎么啦?”
“对呀,当然。”她卡滋卡滋的咬着虾味先,边回答这个问题。
“嘛忽然这么问?”
“阿快?”
见她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,他放下酒杯,从柜里拿
虾味先和可乐果蚕豆酥,然后替两人斟好酒,一切就绪。
“妳男友的条件是不是一定得学历
、财富
、
才
?就不能为谁而改变吗?”
她一定得嫁豪门,不是豪门的话,也一定得是有钱人。
“不是!不是!当然不是!除了我的家人,你跟雅立是我最好最好的朋友。在我心里,你们两个的重要绝对绝对摆在男友的前面。你冤枉我,所以,这杯酒快
喝下去!
罚你,看你以后还敢不敢
冤枉我。”
“往下修?那怎么可能。我就算一辈嫁不
去,也绝不将择偶条件往下修。”
“什么话!”阿快大叫。
“不是吧,有人前阵情事业两得意,犯不着我在
旁杀风景,我是善意回避,都不懂我的苦心。”
“喔。”他有退维谷的尴尬。
“妳都失败那么多次了,问问妳有没有想要将标准往下修的打算。”
“我又被甩了啦。”她脱说
真相。
宥恒开门,看看她的神情,随即接过她的酒瓶关上门。
“我哪有气那个王八,我是气你好不好。”
任那火般的灼由
咙燃烧到胃里,他苦闷的心却未曾变成冷冷的灰烬。
他失笑。
“嗯?”
他张大睛看着她。
“有这么可怜哦?”他的语气充满真挚的同情,让八楼的阿快不觉悲从中来,莫名红了眶。
“罚你杯,我阿快是那
见
忘友的人吗?”
“对呀。”她用力鼻
,阻止那莫名其妙想要降落的泪。
“那家伙要跟我借钱,我不肯,就说要跟我分手啦。”
“那妳到底怎样才肯上来?”
他的声音怎么那么讨厌!他那古怪的温柔总是让人听着听着就想哭。
“喔,是吗?那就没什么好说了。”他平静的接受
阿快讲成这样,却没让宥恒好过到哪里;不用她,他自己了断,一骨碌将酒喝下去。
毫无例外的,她总是被甩的那一方。
“陪我喝酒。”继续耍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