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？”

她顿时手足无措，一遇上他邃的双，连忙低下。“嗯…”以前虽然晓得他长得十分好看，但没有特别觉，可自从发现自己在意师父后，光是看着他，就觉得自己的心悸动得厉害。

“我不会说，反正…就是师父的睛。”她定地说。

她漾起笑。“神是一样的。”以前瞧着他的，总觉得不是嘲讽就是魅惑，如今她也能看一些不同。

她慌：“喜、喜。”

戚冬少左看右看，觉得满意的，尤其小鱼腼覥的模样让他心情大好，除了珠外，他还给她买了玉簪跟耳璫，她红着脸收下。

小鱼又羞又气。“师父就会威胁我——”

他乎意料的举动让小鱼红霞满面，贩更在一边推波助澜。

“说什么？我没听清楚。”他弯下。

他满意地轻笑，眸里都是得意之。

“你为什么突然送我东西？”她羞怯地问。

“师父变成这样我也不习惯。”小鱼说，他变了个书生模样，脸庞依旧是俊俏的，可毕竟不是熟悉的样，看着还是别扭。“不过…”

今天让她变了个艳的小姑娘，比起平常自是好看不少，不过不知是女看多了，还是已经习惯她略带傻气的面貌，他还是喜她原本的样。

“不然当师父要么？”他拉着她走一条幽静的巷。

仙庙？师父？她恍然大悟。“你是说…你…”“就你一个笨到现在都没发现。”他受不了地摇。

“谷丘。”他扬起衣袖。

“当初无聊顺手救了一个人，也没要他报答，没想到他发达以后帮我盖了一间庙，我正闲着无聊，于是就起他们中的大仙。现在十几年过去也厌了，心情好时才手帮几个忙。”他停在摊前，顺手拿起珠帮她在耳旁。

“哪里一样？”他挑眉，他自认连神都改变了。

小鱼想辩解，却不知要说什么，最后只能讪笑几声，问：“没想到师父会这事。”

“我带你去个地方。”

他笑着摸了下她的发丝，故意为难。“你回答，我就不逗你了。你喜我的睛？”

“这珠可适合姑娘了，艳又大方…”

他微笑地摸摸她的脸颊。“让你变这模样还真不习惯。”还是觉得她傻愣的样顺。

“狐王居住的地方。”

“快。”他伸手要将她拉怀中。

“喜。”她红着脸。是师父送她的礼呢…

她后退一步，慌地看着街上的行人。“外面…这样不好。”万一他又兽大发，把她捉回床上…想到两人先前的缠绵，她羞得不知要看哪儿好。

“不过什么？”

“没为什么，觉得适合你就送了。”他摸了下她发上的珠。“喜吗？”

“狐王？”她诧异地看着他。

“这是哪儿？”她惊讶地看着四周，这儿草木蓊郁，树上结了好多果实，远远还能听见潺潺，微风带着凉意拂而来，让人神一振。

“你喜我的睛？”

她抬对上他促狭的双，又赶忙低下。他真坏，每次都这样捉她…

小鱼前顿时一黑，脚下有虚空，她拉着他的手，不一会儿，两人来到一风景明媚之地。

见他说得这样理直气壮，她一时语，不知怎么反驳，最后只能转开话题，问：“来这儿什么？”

她的回答让他觉得好笑，明明说得这样模糊，却一副“没错，就是这样”、“我说了就算”的表情，他忍不住想逗逗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