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次的来得严重一点,也得休息一段较长的时间,才可以完全痊愈,回复昔日的健康。”
连力眼皮一抽,有点不安看地向北陵飞鹰,他有一种诡异的感觉,有一股莫名的愤怒气场好像从北陵飞鹰身上射出。
而且他不清楚是不是他的错觉,他居然会觉得,北陵飞鹰那张长期没什么大起大落表情的酷脸,此刻看起来比起往日来得更加的阴霾,而且他有预感,这阴霾的感觉还会持续一段为期不短的时间…
像是感觉到连力的目光,北陵飞鹰抬眸,深绿的眼眸里没有半点外泄的情绪。
连力心虚地别过眼,然后催促着,还在张望床上人儿的张大娘以及陈大夫离开厢房。
“哎呀,你这孩子,老婆子还没有替小姐换衣服,你在赶个什么?”张大娘不悦地白了连力一眼,双手擦着粗粗的腰肢“你还不出去,老婆子我怎么替小姐换衣服?去去去!”布着皱纹的手,像在赶羊似的推着连力跟陈大夫。
把人都赶出去后,她的一双眼看着还伫在房中不走的高大男人。
“堡主,您还不出去?听阿郎说,您案上要处理的东西已经堆得满满的,差点要再搬来另一张桌子,您是不是担心老婆子手不灵活,会弄伤小姐?”
北陵飞鹰不语,但眼神已经透露着他的答案。
待在飞鹰堡十多年,几乎负责堡内大小事务的张大娘,多少也猜得到这眼神代表了什么。
“是是是,您不是在担心老婆子的手不灵活,可是人家小姐还云英未嫁,怎能在您面前脱衣?去去去,快去工作!别再伫在这里!”再一次的,不畏惧对方的身分,张大娘将北陵飞鹰推出厢房,再将门板紧紧地关上。
头一回看到北陵飞鹰竟然有这样的举动,张大娘不禁吃吃地偷笑起来。
她还以为这男人的心,永远都不会为任何的女人而敞开,原来,只是还没有遇上适合的人。
丁怜儿缓缓地睁开眼。
一时之间,她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躺着,只觉得自己浑身既酸又疼。
躺着好一会儿,她缓缓地转动着脑袋,映入眼的是一些她觉得感到陌生的摆设,简单实用的,毫不花巧的,跟她那间布置得既舒适又透露着低调奢华的房间,是完全不同的风格。
看着这些摆设,她还有些浑沌的脑子,一点一点地想起为什么她会躺着,而这里又是什么地方?
这是飞鹰堡!
她已经随着北陵飞鹰回到他的堡垒,一个既安全且绝不会有人可以加害于她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