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地方比不上丁怜儿的?丁怜儿凭什么让他看得那么专注,好像天底下再也没有其他女人,可以像丁怜儿那样可以赢得他所有的关注?
她心生不满,所以才会做出故意撞人的事来,只是她万万也想不到,这样居然会换来北陵飞鹰的冷觎,以及眼睁睁地看着北陵飞鹰抱着丁怜儿离开的情景。
她恨,她怒,但她更加地厌恶这样的自己。
然而,看着饭厅内的人们不屑、愤怒的冷眼,她咬紧下唇,骄傲地抬起下颔,一副她没有做错的姿态离开饭厅。
北陵飞鹰该是她的!
自他与他的亲娘在她十岁那年,走进她家大门后,他便该是她的,其他女人根本没有资格跟她抢,不管用什么样的手段,她都会让北陵飞鹰属于她的。
阿伊娜的凤眼,闪过一抹教人不寒而栗的残忍。
大步地走进寝室,并将两扇的门紧阖起来,北陵飞鹰将丁怜儿轻放到床上,便开始一件件地剥下她身上的衣服。
丁怜儿倒抽口气,脑中的回忆一下子都不翼而飞,连忙抓住那双不停地剥光她的大掌,瞪圆了眼儿。
“住手,你在做什么?”她不敢置信地问。
“你被热汤溅到,需要上药了。”他简短地回答,大手拨开她的手,继续着刚才的动泎。
他的话,提醒着她背后微微的刺痛,但她再次抓住他的大掌,阻止他。
“我是烫伤,但不需要你来替我上药,你叫张大娘来也好,叫其他女眷来也好,就是不需要你来替我上药。”
“别使性子。”他的嗓音,加入了一丝的怒气。
“我没有在使性子,你我非亲非故,由你来替我上药,于礼不合。”她别过脸说着:“所以还是请你…啊!”她瞪大眼,无法相信他居然直接用撕的,撕开她身上的衣服,并一把将她转过身。
大掌撩开覆在背上的黑发,白雪如玉的背上如今布着一片片的红,那是烫伤后的红,他眼角一缩,大掌轻抚过那片片的红雪,哑声地低问:“疼吗?”
烫伤并不严重,顶多是会有像被最粗糙的麻布磨擦而过时的微微刺痛,他大多都不以为然,甚至不会上药,待它自然的痊愈,但床上的女人不一同,她是那么的娇柔,那么的柔嫩。
那有着满满担忧与关怀的嗓音,教她难过地闭上眼,感觉自己决定好的心再次悸动,动摇起来。
“不疼,放开我。”她挣扎着,命令着,强逼着自己用最冰冷、最无起伏的语气来说话。
下一刻,他放开了她,丁怜儿连忙抓住自己的衣衫,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已被他撕破了,根本就穿不回去,只好抓过棉被,将自己紧紧地包裹起来,待一切妥当后,她重新地转身,却看到他又再次站在她的床边,手上还多了一只小小的瓶子。
他想替她上药!意识到他想做些什么,她瞠目结舌地退到床的最内侧,警戒地瞪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