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然更不可能，我只要你一个就够了。”

陈明慧听了，问蒋汉城：“你会变心吗？”

她就是讲话这么天真无邪噢，虽然是好意，但完全不谅别人的心情。

蒋汉城上说：“我毕业后，赚钱投资你开。”

“厚，女神？女神？是啦你这个大蒜城，我是为她好欸。”

蒋汉城握陈明慧的手，跟乔娜英示威。“你等着看，我跟明慧会永远在一起。”

这时，陈明慧怱脸骤变，停下脚步，瞪着前方。“是我妈。”

“又来了，什么都要跟陈明慧一起。”乔娜英翻白。“你脆去她家打杂好了，你们有本事的话就这样好到老，我就佩服你。”

“我不会，我才没那么容易喜人。”

想，也觉得不错。“可是我们家哪有本钱开餐馆。”

乔娜英兴奋的展示手中的免费电影票。“等一下我们先去看电影，看完以后你们陪我去买衣服，下礼拜我跟男朋友要去国家音乐厅听演奏会。”

陈明慧跟蒋汉城才不乔娜英怎么亏他们咧，他们看着彼此微笑着，里心里都只有对方。这时候他们真的很有那自信，他们就是会这样相到老。

“我嘛亲别人啊？”陈明慧哈哈笑。

陈明慧太兴了，忽然抱住蒋汉城在他脸颊亲了一下。

这情的举动，让蒋汉城胀红面孔，耳发，太兴奋。

他清清咙。“一辈都只能亲我，听到没？”

乔娜英倒气。“那个穿红衣服的是你妈喔？”看起来像风尘女，有够俗气、有够包，还很没准的跟男人搂来揽去的大声嘻笑。“可是那个男的…不是你爸欸。”

“搞不好你会上别人，哈哈。”乔娜英冷哼。“像蒋汉城条件那么好喔，以后去工作一定很多女生倒贴。等我当上明星我介绍一群漂亮眉给你，我就不信你有这么痴心，我妈说男人不可能只有一个女人。”

九月，气候转凉，秋气，一样是三人周末的午后相聚，用完餐，在西门町逛街。

“那是因为你买的鞋不够好！”乔娜英摆专业嘴脸。“好牌的鞋才不会咬脚哩，我看你的鞋都是菜市场货对吧？当然穿起来不舒服啊！”蒋汉城瞪乔娜英。“拜托你，不要一直批评我的女神。”

“我常常要参加派对嘛，没衣服怎么行？买了新衣服当然要新鞋啊，要有整嘛。衣服鞋这东西，亮相一次就够了，穿上两次就失去新鲜了，当然要常换常买。喂，陈明慧，你老是穿得这样寒酸，这外穿多久了？我改天叫司机送我不要的衣服鞋给你，你这样不行啦，女生要漂漂亮亮的啊！包包要不要？我最近整理了一堆要扔的。”

他看着陈明慧亮晶晶的睛，警告她。“喂，你不可以对别人这样喔。”

在他们前方不远，一对中年男女打闹着笑搂着走老旧的宾馆。

“好，只跟你亲。”她情地保证。

“你妈？哪里？”乔娜英问，她跟蒋汉城看向陈明慧注视的方向——

“我去吐一下。”乔娜英不以为然。“只是亲脸颊也要演成这样，拜托咧。”她都换过好几男朋友了，这两个还真纯情，到现在只亲亲脸颊就兴成这样。

蒋汉城说：“又要买衣服了？拜托。买完衣服又要我们陪着去买鞋对吧？你怎么每个礼拜都在买东西？”最怕跟着乔娜英买衣买鞋，很无聊。

“不用了，我喜穿旧衣服旧鞋。”陈明慧说。“你不觉得穿过一阵的东西，觉特别舒服？鞋也是，新鞋都会咬脚。”

“除非你先变心。”

陈明慧脸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