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海霏还是否认到底。“她怎么可能会知？你不要猜，除了我的家人，没人知我怀了。”

“跟我说什么？我不懂你的意思。”她咬着下说。

李照祺愈想愈觉得不可能。“你大哥很疼你，再怎么说也一定会抛下所有事情，跑来找我算帐才对。”

童海霏圈泛红，朝他大声吼：“不是，我说过本没有见过她！”

童海霏用手背抹去泪。“我不想再提起以前的事，就让它过去吧。”

“这八年来，我一直告诉自己，不需要再问为什么，既然你本不在乎我们之间的情，说走就走，我也要把你忘了…”李照祺嗓音跟着嘶哑。“但是如果当年的不告而别是因为我父母的关系，我就要知原因，这是你欠我的。”

当年为了让大哥不来找李照祺算帐，童海霏还不惜威胁他，让儿以后不要叫他舅舅，才让大哥暂时妥协了。

“你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他想到当年父母知自己在外面了女朋友，说不定私下和童海霏见过面，想要阻止两人的往。“我爸妈究竟跟你说了什么？是不是要你离开我？”

童海霏一面着泪，一面却觉得好笑。

“如果你真的可以得到，为什么要生下司祺？当你看着司祺的时候，难就不会想到我？”他的心情很复杂，不知该气自己蠢，一直没发现，还是该骂她笨，宁可受委屈也不肯说。

她小脸一白，颤了颤。“我没有见过他们…”

“就算是我欠你们的，这样可以了吧？”她一脸气恼地说。“不要再问了，知了又能怎么样？”

“好，是不是我大姊要你不要跟我在一起？”李照祺突然有一快要接近真相的觉，不是什么，他都要个明白。

他又握住童海霏的手腕。“是不是我大姊跟你说了什么？”

这句话让她的心都碎了，更震落了童海霏眶里的泪。

她挣开手腕上的箝制，找了藉搪。“大哥自从休学之后，没过多久就伍当兵，当完兵来就加国际志工的行列，这几年几乎都在国外跑来跑去，当然没有空去找你了。”

“我要知原因，这是你欠我的…”

“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，不要再提了。”童海霏想要越过他边，走厨房，却被李照祺拦住了。

这番话让李照祺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测。“真的是我爸妈？他们跟你说了什么？为什么不告诉我？”

她用手心捂住，不让哭声逸来。

如果真的是这样，为什么要这么？李照祺不懂父母就这么讨厌童海霏吗？讨厌到要她离开自己？

他的叔叔不会复活，爸爸也不会和魏阿姨分开，更无法改变他的父母对童家的恨意，这一切还是跟八年前一样。

“你不像是会看言情小说的人，怎么会有这荒谬的想法？”童海霏努力让声调不再发抖。“我真的没有见过他们。”

“那么到底是谁跟你说了什么？该不会…是我爸妈？”话才脱而，李照祺脑中的迷雾开始散去，想到确实有这个可能。

“你大哥一定知孩是我的，为什么没有来替你讨回一个公？没有要我负责？”这么多年来，李照祺从来不去想有关她的事，直到此刻，将心中的怨怒先摆到一边，这才发现疑重重。“他至少会跑来揍我一顿，不可能一声不吭…”

“离开照祺，这是你们童家欠我们的…”

李照祺下颚，再也忍无可忍地嘶声咆哮。“那么你又为什么要不告而别？你知不知我找你找得快疯了！”

他接着又扣住另一只手腕。“不要转移话题，中午吃饭的时候遇到我大姊，她知我有个儿，似乎没有很意外，这表示她有可能早就知了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