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罹患重病的爸一扫病容,笑得好开心、好满足!那是我一个人办不到的!谢谢你让我爸知道自己的女儿有了好归宿,公司也有你继续掌舵,他可以很放心地前往极乐世界。”
“书咏,你让我惭愧到无地自容…”
“你别这么想啦。”书咏刻意将语气变得轻快。“对了,毓芬姊还好吗?我阿姨呢?她们的生活没有受到影响吧?”
闻言,谢兆轩的语气多了一丝愤慨,他忿忿地道:“沈毓芬好像又出国了,你阿姨根本没有受到任何影响,她还是住豪宅、开名车,尽情挥霍,当个出手阔绰的贵妇,根本是把她的快乐建筑在你的痛苦上啊!”“书咏,我真的不该让你去香港,你一个人在那边我好担心,我真是个最失败的未婚夫,真希望自己现在能在你的身边好好保护你,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让我陪你一起面对…”
还没听完谢兆轩说的话,话筒就突然被人拿走,书咏惊骇地回过头,看到柯冠磊冷冰冰地望着她,他把话筒贴近耳边,听不到几秒,就脸色铁青地挂断了。
“你在做什么?”他从齿缝中迸出问句。“你可真大胆啊,居然就在我家大大方方地打电话给前任未婚夫调情?”
书咏的脸上青白交错,慌乱中赶紧把掌心内的手链藏在抱枕下面,祈祷他千万不要看见。
老天!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她房间的?不过以他的反应看来,应该没有听到她跟兆轩全部的对话才对。
他杀气腾腾的脸庞让书咏忍不住一直往后退,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背已经抵住床头,无路可逃。“你没有说不能打电话。”况且这只是一通报平安的电话,她真不懂他为何如此气愤?
“我没说?我没说你就不懂吗?”柯冠磊怒火更炽,想到她整颗心居然还系在谢兆轩那个混蛋上,他的俊脸就笼罩着重重杀气。
“岑书咏,你忘了自己现在的身分吗?你是我包、养、的、情、妇!身为一个情妇,应该以她的主人为天才对吧?”
他刻意强调的字眼像条鞭子般狠狠鞭抽着她的心,情妇?主人?他一定要这样吗?时时刻刻羞辱她,让她抬不起头来?这样他就开心了?
她冷笑道:“也许你可以考虑直接在我的额头刻上“情妇’这两个字。”
“好利的嘴!我倒要看看,你可以牙尖嘴利到什么时候!”
语音甫落,他已迅如豹地封住她的红唇,热辣辣的舌尖还企图探入,任她如何摆动头颅都甩不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