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关键的话…书咏,其实她以前曾跟我告白过,也连续好几次跑来约我去看电影,但我都很礼貌地婉拒了。
“后来我跟你交往时,有一次我骑车送你回家,在接近你家巷口的地方放你下车时碰巧遇到沈毓芬开车经过,我记得她那时还降下车窗,非常惊讶地看着我们,似乎不敢相信我们在一起。”
“虽然只是短短几秒,但我看到她眼底闪过了憎恨与不甘的情绪,因此,当你告诉我吉普车那句话之后,我总算把这些事件慢慢串连起来,大胆假设怀恨在心的她有可能是五年前的幕后指使者,而且还会再找机会毒杀你。”
他很自责地摇摇头。“虽然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,五年前的悲剧我们也找到凶手了,但我还是好愧疚,咏,请你原谅我的粗心。当年私奔时,你曾经说过是沈毓芬好心帮你,其实当时我就觉得很怪异了,很难相信她为何要帮我们?可因为我急着要带你逃开,所以没想这么多,要是我机警点,她就没有机会买凶来杀害我们了,都是我害了你…”书咏温柔地轻抚他的脸庞,秋眸里盛满信任与爱。“不可以再这么说!磊,你没有害我,你给我的,是我渴求了一辈子的真爱,让我们忘掉这些事吧,你不是说以后会好好疼爱我吗?我很期待我们未来的新生活喔!”
壁磊笑了,亲吻着她白嫩的脸蛋。“乖女孩,睁大眼睛好好看着吧!我会让你幸福到连作梦都会笑。”绵密的吻宛如雨点般落下来,每一个吻都代表最深的承诺。
一个月后,香港。
面海的豪宅里,厨房不时传来惊呼声。
“好痛,啊!又被烫到了!”穿着围裙、手拿锅铲的岑书咏懊恼地低语道:“喔,我真是笨手笨脚!”
一旁的管家听到后忍不住道:“小姐,你先休息一下吧,你已经忙一个下午了,方才做葱爆牛肉时也被热油烫到好多次,一定很痛吧?先用冷水冲冲吧。”
“不用,我没事。”书咏愤愤地瞪着锅子里的鱼,战斗力十足地道:“我今天一定要学会煎鱼,让我再试试看。”
她试着把油锅里的鱼翻面,但才一翻动,热油便争先恐后地溅到她手臂上,痛得她频频低呼。“啊啊——”
“小姐,先让我来吧!”
避家手脚俐落地拿锅盖盖住兵子,硬把她拉到一旁。“真的不要急,煎鱼本来就比较困难,明天还可以学啊,你的手都是伤,快去冲冷水。”
书咏懊恼地到一旁用冷水冲手臂,叹了口气。“钟嫂,我真的很笨拙吧?学了这么多天,不是把肉煎得太老,就是把整条鱼都煎焦了…还有,我连煲汤的火候都不会拿捏…”
钟嫂熟练地煎好鱼,把它盛到盘子里,笑咪咪地道:“慢慢来,书咏小姐,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,煎鱼真的很困难,我一开始教我女儿时,她也是煎坏好多条鱼,学好久才掌握诀窍的。至于煲汤,因为这属于香港的厨艺,在台湾长大的你当然不熟悉啊,慢慢学嘛,何必这么心急呢?来,先喝杯茶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