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糟!不会这么不巧吧,她的MC来了?昨晚她就有想到可能是这两天,但她急匆匆出门,一时忘了这事。
不敢低头去看,她只希望是她的错觉。还有,就算真的来了,千万不要沾到他家的白色沙发啊!
“总…总裁。”咧嘴,她勉强一笑。“你还好吧?”
掌尚勇盯着“他”看,好半晌不语。
早上八点醒来,他知道凌晨时是保俊扶他回来的,他这个人喝醉酒,会醉得很怪,除非到一个让他安心躺下入睡的地方,要不,他会一直《一ㄙ着不醉死,挺多走路歪料一点,但只要一碰到床,一阖眼,他就会醉茫茫的不省人事。
醒来,发现自己全身脱到只剩一件内裤,这倒不怪,他不喜欢穿衣服睡觉,luo睡也是常有的事。
但当他头痛得要命,走出房间到客厅找止痛药吃,却赫然发现躺在沙发上的保俊长裤后面沾了血,白色沙发上也染上一小摊血渍!
当下,他整个人错愕到不知该如何是好?
他惊恐地想,该不会是昨晚他兽性大发,把保俊当作女人。然后就对他做出“那件事”?所以他“后面”才会受伤流血?
如果真是这样,那他真是该死!
想着想着,他头更痛,找不到止痛药,他煮了两杯咖啡,接连灌下,不知该怎么办,只好坐在沙发上发呆。
他自责不已,若他喜欢男人,也许他会试着和保俊“交往”,但他很清楚自己的性向,他爱女人,就因为如此他更自责,他明明不可能去爱保俊,但他却…“碰”了他——
“总裁,你还好吧?是不是头痛?”
“保俊,你…还好吧?”』
“嘎?”是她在问他耶,怎么反倒他问起她来?昨晚喝醉酒的人是他,她可没醉。
“保俊,你送我回来时,我有没有对你…”皱着一张苦瓜脸,这种事,他实在难以启齿。
保俊没有显露出痛苦的表情,也许是他不想让他太自贵,所以故意装出若无其事样,但他…
无法装出没发生过这事啊!
“嗯?”他该不会还在醉吧,期期艾艾的,一点都不像他。
“你告诉我,我是不是真的对你做了…做了…他妈的,叫我怎么说啊,你…你…”嗫嗫嚅嚅,话说不全,他又急又气地指着保俊坐的位子。
顺着他手指的方向,低头一看,保贝儿差点尖叫——妈呀!白底沙发染红,她那个真的来了!
她羞窘得双颇发烫。
“保俊,你说,那是不是我…我造成的?”
“?”保贝儿微微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