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看到,真的有…可医生说是我看错了,但我真的有看到…贝儿,我真的有看到保俊的手指动了一下。”
母亲在那头激动不已,保贝儿连忙安抚她“妈,我相信你,我想那一定是哥哥即将苏醒的前兆。”不管母亲是否真的看到,她需要有人给她信心鼓励,这是此刻的她唯一能做的。
和母亲又闲聊了一会儿“妈,你记得要吃晚餐,还有。不要太累…我会照顾自己的,你别担心,妈,再见。”
切断电话,躺了五分钟。腹部闷痛的感觉犹在,去冲个热水澡也许会舒缓些,边走向浴室边解开衬衫衣扣,脱掉上衣,卸除束胸,整个人瞬间得到解放。
正要关浴室的门,手机铃声又响起。
一定又是母亲打来的,可能忘了有什么事要告诉她。
扁着上身,保贝儿急匆匆跑到床边,虽然房门锁上,但她还真怕突然有人冲进来,两眼直盯着门,接起手机,未多加思索,用女声“喂”了一声。
怎么没回应?
又“喂”了一声。
“保俊在吗?”
完蛋!是掌尚勇。
保贝儿机伶地将手机拿远,用低沉声装男声,不悦地吼“你干么乱接我的手机!”
又嗲声嗲气的装女声“嗯…你在洗澡,手机响了,人家就顺手接了嘛!”
深吸了一口气,她才将手机拿近“你好,我是保俊,请问你哪位?”
“保俊,是我。”
“总裁。”
“你,房间有女人?”住在隔壁房的掌尚勇,声音透着疑惑。保俊不是同志吗?
“呃,是。某些时候,我也需要…女人。”不让他起疑,她只好硬着头皮瞎扯。
“哦。”这种私事,他也不好多说什么。
“总裁,有什么事?”
“既然你…在忙,那就算了。”
“不,我一点都不忙,她,我是说,我很快就好。”脸红透到了耳根。
“没什么特别的事,刚刚吴文兴打电话给我,知道我们来高雄,说晚一点要请我们在饭店旁的一家PUB喝两杯。”
“吴文兴?那是谁?”
“你忘了?我们的小学同学,他现在在高雄开一家骨董店,他说三年前你还跟他买了一组骨董家具,说你来高雄也不知会他一声,他要请你喝两杯。”
她哥的同学,三年前还见过面——糟糕,那她这一去,不就穿帮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