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,在我年轻的时候曾在道上混过,经常替那时大哥出去办事,可那个时候的我,天不怕地不怕,为了赚钱,又狠又拚命,每次都弄得只剩半条命回来,而每一次都是张妈流着泪来照顾我,替我请医师,所以后来只要一听到,我说要请医师,她就会很紧张,非要看到完整无缺的我才能放下心来。”
“而事实证明,你真的有好好地报答了张妈,你做到了之前的承诺,你真的很棒!”听完故事,夏丁丁真心的说着。
安承烈听到夏丁丁说的话,微微一愣,再望向她时的眼神,就变得不一样了,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夏丁丁呆愣了几秒,凭她再怎么迟钝,也终于意识到,他们这样…是不是有些奇怪?
正在她还找不出究竟哪里奇怪的时候,就听到了敲门声。
安承烈起身去开门,门一打开,夏丁丁就见到一位有些上了年纪的妇人走了进来,夏丁丁还注意到,那老妇人一进来,就上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安承烈一番,见他完好无损的站在那里,才明显的松了口气。
会对安承烈发自内心的关心的,不用介绍,夏丁丁也猜出了她是谁了。
安承烈看了看张妈,也没说话,又看了看张妈的身后,就侧开身子让他们进来了。
张妈进来以后,跟着进来的,就让夏丁丁傻眼了。
除了之前说的保罗医师,还陆陆续续进来了好些个医护人员,而那些医护人员,或一个,或两个一起,每个人都搬着各种大小不同的医用仪器,这…简直就是把医院给搬到家里来了嘛!她不过扭伤了脚,要不要这么夸张?
夏丁丁有些无措的望着安承烈,而安承烈则没有什么太多的表情,就好像这些不过都是很平常的小事。
保罗医师对着安承烈点了点头.就过去帮夏丁丁做检查了,夏丁丁无言,不过倒也很配合的做着各种检查。
花了好一会功夫,才将该检查的都检查完,该包扎的包扎,该敷药的敷药,期间,安承烈和张妈一直坐在边上等着,一切都弄完了,保罗医师才走到安承烈面前。
“从表面上看,夏小姐手臂上的伤只是皮外伤,擦几天药就好了,没什么大碍;至于脚上的,初步诊断,庆幸并没有骨折,我们已经拍了X光片,具体还得回去看了以后才能下结论,不过从夏小姐肿的程度来看,也不算轻,所以要好好调理,不要急着下床,以免日后落下什么后遗症。”
后遗症?夏丁丁一听这话,真的被吓到了,有些慌张的看着安承烈,而安承烈在接收到夏丁丁的不安后,冷冷地瞪了保罗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