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老么茤萸个性最像他,经常将他气得半死,但终究是女孩子家。
气的是这个臭小子为什么不是他儿子?这小子的胆识和个性,比三个女儿更像他,怎不叫他怨叹?
他知道外界都认为自己将棒子交给“半子”而不给“儿子”是不智之举,笑他头壳坏去,但建筑业是硬碰硬的行业,就算若男的能力再强,要她在以男人为主的行业里闯荡,还是太过吃力,所以他仔细考虑过后,才会将棒子转交给大女婿,想减轻她的负担。
事实上,他也很怨恨啊!为什么若男不是男孩呢?否则他也不需要将棒子交给外人哪!
丁若男从小就活在父亲的权威下,对他有着莫名的畏惧,虽然一直告诉自己要摆脱父亲的控制,但一时之间也不知该怎么为齐瓦说话,没想到,是向来唯唯诺诺的母亲出面解围。
“来者是客,怎么这么说话呢?”一旁的李英淑轻声细语地说着,拉了拉丁荣石的手,转而温婉地招呼客人。“你好,请坐。”
“你一定就是我未来的岳母吧?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,难怪生得出若男这样的美女!”看到李英淑风韵犹存的秀致脸孔,齐瓦立即快步上前给了她一个熊抱,一副一见如故的表情。
“你…”娇小的李英淑被他的热情吓到,动都不敢动。
“你这个臭小子,竟敢吃我老婆的豆腐!”
丁荣石一个拳头立即打来,齐瓦躲也不躲,随手挡下,放开了未来的岳母。
“岳父大人,我这是在打招呼耶,哪是吃豆腐啊?”齐瓦大声为自己抱屈,一手拉过丁若男。“我爱的是你女儿,要吃也只会吃她的豆腐,才不会吃别的女人豆腐呢!就算是长得有些神似的岳母,我也不会起歪念的,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!”
“你又在乱说什么啊!”听到他的胡言乱语,丁若男差点想把他掐死。
先是把她父亲气得半死,现在又吓坏她母亲,他是存心得罪她父母吗?
“我哪有乱说?”他振振有词地为自己说话。“我向来是心里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从来不乱说话的!”
“你这个臭小子,你是怎么看出若男是女的?”丁荣石听出若男的性别秘密已被看出,于是好奇又纳闷地问。
“她长得这么美,当然是女的啊!”齐瓦脸不红、气不喘地胡诌。
他才不会白痴地说出若不是若男坦承,自己还被蒙在鼓里的糗事咧,否则准会被这个未来岳父给看扁。
“你不觉得若男的男孩子气太重吗?”从惊吓回复过来的李英淑,担忧又带着期待地问。
“我就喜欢她这个样子。”齐瓦看着丁若男。“不管她像男像女,我都喜欢。”
“甜言蜜语谁不会说?哼!”丁荣石不是滋味地用力哼了一声,双手环胸,气呼呼地坐在沙发上生闷气。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?”李英淑细眉微凝,语气带着责怪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