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不小心牵了一下手而已。”班灵在盆里净了净手。

杨九玄说完，便跟着衙役走去。

这个穿着男装的少年眉目五官长得跟赵御一模一样，不对，她本不是赵福，分明就是赵御！

“不小心？”杨九玄瞪了他一。“帝姬可是金玉之躯，你这么不小心，下回你就会不小心把小命给丢了！”

班灵敷衍着，慢慢走后堂工房。

“只是在街上逛逛，然后带她去酒楼吃个饭，就只是这样。”

“我来当见习仵作。”

班灵无奈轻叹，只是无言。

“不会，只要你受得了，我就受得了。”赵御眸中着的笑意。

“不要，我想跟你去。”赵御拉住他的衣袖。

“不知我什么时候得回去，我只希望在我回以前，能有多一时间跟你相，你不要拒绝我，好吗？”

赵福？阿福？班灵眉心微皱。怎么听起来像仆的名字？

“我才不是为了要骗你们，我不是在玩，我是真的要来当见习仵作的。”赵御正经八百地说。

“好！”赵御开心地，颊上孩气的喜。

“今天早上来的，反正我快退休了，你得多训练几个帮手。他叫赵福，我把他叫过来。”杨九玄走了去，朝库房大喊着。“阿福，你到这儿来！”

班灵惊讶地看着杨九玄，虽然赵御故意把眉画，还故意压低说话的声音，但他一就能认她，难杨九玄真的认不来？

为了他，她愿意忍受常人不能忍受的。

“这儿有苏合香的药方，你先留在这里把十八味药都磨成粉末，我到西榆林巷验尸，等一下就回来。”班灵低声代。

班灵见她如此，心中不是没有动。

班灵苦笑了笑。他的确很少失眠，但昨天晚上因为赵御而失眠了。

班灵的目光凝注在她的脸上，痴痴地看着，有一奇异的满足。

“你别打岔，跟我说说，昨天你把恭福帝姬带到哪里去了？”杨九玄古怪地看着他。

“好吧，你先暂时跟着我，而且答应我尽量不要现在大堂。”

“昨天晚上我遇到李翠娘，她说看见你跟恭福帝姬牵着手，这是怎么回事？不是叫你千万别碰帝姬一要寒吗？”杨九玄把药包搁在工房内的桌上。

“班灵哥，我叫阿福。”

她苦笑，无限凄惶。

“九叔，这些药材是要制苏合香的吗？”他顾左右而言他。

“见习仵作？”班灵微愕。“什么时候来的？”

不前生的你是什么样，我如今的是你，是班灵。

“我看九叔真的是老昏了。你为什么要这么？扮成少年骗我们有意思吗？”

“赵福”的表情困惑无辜。

班灵眸光柔和地看着她，轻声解释：“那是两已经发臭的尸，死去很多天了，你会受不了。”

班灵呆愕地盯着她看，不敢相信她竟然穿着男装站在他面前。

“刚刚有人报案，说西榆林巷里躺了两尸，已经发臭了，等一下你要去验尸的时候就带着见习仵作去吧。”杨九玄说。

一个白净瘦小的少年这时走了来，圆的大看向班灵，微笑问好。

班灵看她打扮成这副少年模样，觉很痛。

班灵错愕地看着他，目瞪呆。

“这不是开玩笑的事，你是帝姬，怎么可能来当见习仵作？而且你扮成这样，要穿帮实在很容易。”

“我跟你开什么玩笑？”杨九玄皱眉。“早上这小在府衙外求见，我看他净净、斯斯文文的，一脸聪明伶俐的长相，应该会讨你喜，所以才把他留下来。”

“好，我过去。班灵，你也别在那儿废话了，你不是还得去西榆林巷？你要是觉得阿福这小能跟，就带着他吧。”

班灵淡淡一笑，走过去把药包打开，把药材一一地分门另类放好。

？”

此时，一个衙役在门敲了敲门，说：“九叔，外有几个打架报官要验伤的，你要不要来验一下？”

班灵认真地看着她，叹了气。

“九叔，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？”班灵简直要怀疑起自己的睛了。

“刚刚不是告诉过你了吗？他叫赵福，是见习仵作，以后就先跟着你。”杨九玄又向他解释了一遍。

“你…你到底在什么？”

“你就让我跟你几天嘛！就几天，有什么关系呢？不要因为我是帝姬就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，好不好？”赵御的神委屈至极。

赵御见杨九玄走远了，这才回过朝班灵笑：“果然还是骗不过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