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灵很听话地再吻她一次，但是边吻边笑地说：“我好像在亲一个男人，你把眉画太了，像虫。”

由于酒烈，两人只喝几杯酒有了醉意。

“还可以。”班灵虚应着。“天快黑了，九叔怎么还没回去休息？”

“没想到喝醉的男人会这么可，还这么听话。”

“多拿一个酒杯，还有阿福啊！”杨九玄笑。“阿福，你停一停，一起过来喝。”

是杨九玄来了，他看赵御被他吻得脸绯红，嘴也被他吻得红，瞳泛着醉人的薄扁，这模样要是被杨九玄看见了，肯定会怀疑。

杨九玄喝了一，立即觉得咙像火烧似的。

赵御狐疑地盯着他，见他酒意微醺，再看见他脸上陌生的笑容，渐渐敲了端倪。

“九叔，阿福还小，别他，万一醉倒了也麻烦，我可不想扛他回家。”班灵替赵御挡下来。

赵御瞅着他，轻轻笑了起来。

杨九玄此时走了来，手里提着一坛酒。

杨九玄把酒坛打开来，用力闻着酒香。

他急忙把赵御推到桌前坐好，一面低声代她。

她勾着他的，认真地问。

赵御双手圈住他的颈项，甜甜地央求：“再一次。”

班灵盖上酒坛，收拾好酒杯，笑着对赵御说：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赵御笑不可抑，她实在极了喝醉的班灵。

班灵先饮一杯，一温直窜，皱了皱眉说：“这是什么酒？好烈。”

他笑问，把手中的酒坛往桌上一放，然后站在赵御旁边看着。

“我不会喝酒。”赵御急忙摇。

“。”他答得轻快直接。

“好，那以后我会多对你笑一笑。”

赵御在每一堆药材东摸西摸，她从来没过这些事，完全不知从哪里开始动手。

“班灵，你我吗？”

“你看起来没有醉到东倒西歪，到底你现在醉到什么程度？你跟我说的话明天还会记得吗？”

“不能再喝了，喝醉了回去，我家那婆娘又得吵个没完。”杨九玄不敢再饮，晃着微醺的走去。“我先回去了，明儿见！”

“确实烈，不过又醇又香，明儿问问捕快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好东西。”杨九玄从怀里掏一个油纸包打开来。“有酒喝没吃可不行，来，我这儿切了两斤。”

“班灵，你都有照着方买齐吗？”杨九玄打量着桌上的药材。

“你喜就好。”

班灵转过，拿了两个酒杯过来。

她很少看见他笑，但现在，他嘴角始终挂着笑容，带着一迷人的邪气。

“你喝醉会一直笑吗？”赵御疑惑地看着他。

“对我来说很重要，因为我喜看你笑。”她伸手抚摸他被酒意醺红的脸颊。

“大概有醉了吧，因为你在我前晃个不停。”班灵老实地说。

“捕快也不知从哪里来的酒，大堂上摆着几十坛呢，我就拿了一坛来找你喝。你今天不是验了腐尸吗？来，正好喝酒去一去毒。”

“当然有啊。”班灵拿起方，一一给他看。“犀角尖、丁香、香附、安息香、明天麻、沉香、白术、檀香、木香、毕拨、朱砂、、白豆蔻、麝香、苏合油、台鸟各二两、大片脑、香各二两或一两、黄蜡三十斤、白六斤或五斤、金箔一百片，全都齐了。”

赵御羞赧地低下，背对着门坐好。

“是啊，九叔。”

“我叫你什么你就什么，先不要把抬起来。”

他倾靠近她，挑眉笑问。

“多谢九叔。”

“班灵，你…醉了吗？”

“你把前十八味药全磨成粉末，再与炼捣合成，然后用金箔包衣，再用蜡封裹。”班灵刻意扬声音说。

“好，那就咱们两个喝吧。”

班灵和杨九玄对坐着边吃边喝，谈的都是府衙的案件和验尸的奇事，两人聊得神，赵御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听着。

杨九玄，笑着拍了拍赵御的脑袋，说：“你在发什么呆？班灵，阿福这小还行吗？”

他俯首，吻了吻她的。

“还在苏合香啊？”

赵御看着满桌的药材，呆怔着，不知怎么。

杨九玄抱起酒坛，把两个酒杯都倒满。

班灵了她的下，笑意加。

“我不知，没有人跟我说过，那很重要吗？”

“男汉大丈夫怎么能不会喝酒呢？想当仵作一定要学会喝酒才行！”杨九玄拍着她的肩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