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的了,让他来到她身边,纵使差点就要付出生命作为代价。
但感谢上天,他终究还是她的英雄,将她从鬼门关里拉了回来。
见她还是不改其笑容,瞿至邦真是又气又怒,却又无能为力。
见她一张脸苍白得跟鬼一样,仿佛在下一刻,她又要昏过去,他实在无法坐视她继续泡在低温的海水里,只能带着她往岸上游去。
饭店里的人员早已在岸边准备好毛巾,也被眼前这一幕吓去半条命,如果在这里出人命,影响可大了。
当瞿至邦将虚软的卓静珈拦腰抱上岸时,几个饭店人员一拥而上,替他们披上毛巾,拭去身上的水滴。
瞿至邦脚步未停,直直往饭店大厅里走去,问清房间号码之后,直奔进电梯。服务人员也一并进入,准备好钥匙要替两人开门。
愈是在紧急的时候,愈觉得电梯走得慢,瞿至邦不停的看着电梯移动,缓慢得有如乌龟在走路,气得俊脸铁青。
相较起来,卓静珈始终不改脸上的淡笑,把头偎在他的颈间。
纵使她全身湿黏,头发披在颊侧,却也不改她的优雅,旁人的急切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,她自在得像是午后窝在爱人身边一样的甜蜜。
好不容易,电梯终于到达该楼层,服务人员急奔而出,先行开门,让他们可以直接进入屋内。
“先生,要不要请医生,还是…”服务人员征询着瞿至邦的意见。
瞿至邦低头看着卓静珈的从容自在,除了失温之外,应该没有什么迫切的危险。
“把门带上就好。”他示意服务人员离开,然后直接往浴室走去。
待服务人员离开,他将她立放在浴室门边,铁青的脸瞪着她苍白的脸,半晌后,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──
“快去冲个热水澡,别把自己弄得这般狼狈。”瞿至邦又气又恼。
“狼狈的人是你吧!”卓静珈脸上仍是那抹怡然的笑,能看到自己所爱的人为自己着急,她的心里有说不出的得意。
他一身笔挺的衬衫贴在胸膛上,衬出他有锻炼过的肌肉,宽阔的肩在身体湿了之后更有看头。
认真说起来,他一点也不愧狈,简直迷人到不行。
狼狈的是他的心──他为她飞奔而来,敢爱又不能爱的那颗心。
从来,她就不相信他说的话。
他说,他对她没有感情,一切错误的开始,就在他喝醉酒的那一天。
他吻她,时而温柔的、缠绵的,时而粗野的、狂暴的…虽然他没有进一步的亲密行为,但是那个吻已经让她交付一颗真心。
隔天,他说他不记得,可是那个吻已经刻在她的心上。
于是,她开始对他展开追求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