瞿至邦移动的脚步停了下来,知道自己不该再由着她勒索他的关心。
“知道是蠢事,就别再做了。”他冷漠的丢下一句,毫不留恋的往外走去。
只是,话说得利落无情,他的一双脚却无法让自己走出她的安全范围,他恼怒的在房里来回走着。
为什么就是没有办法对她无动于衷?
他需要冷静!
就在这时,他瞧见化妆台上那一瓶冰透的香槟酒液,想也不想的,他替自己倒了一杯,直直往口中倾倒而去。
一杯不够,他又替自己倒了一杯,仍是一口解决。
纵使他也是一身湿,但胸口渴望的火在烧,他需要一些冰透的酒液让自己降温,冷静下来。
只是,愈是饮下冰凉的酒液,他却愈觉得胸口的火愈烧愈狂,愈烧愈狂…
此时,已经解下所有衣服的卓静珈,仅围着一条大毛巾,露出她的香肩,走出浴室,一步步的朝着他走来。
瞿至邦发现自己闭住气,心脏躁动的鼓动着,仿佛会在下一秒跳出他的胸口。
天啊!她真是该死的美极了。
看着卓静珈一步步走来,瞿至邦知道,就算再有自制力的男人,都该拔腿就跑。
没有人可以抵挡这样的美丽,那令人屏息,令人心跳加速,无法自抑蠢动的情绪。
糟糕的是,他发现自己没有移动的打算。
他背向化妆台,看着她湿着发,luo着肩,像个维娜斯女神一般来到自己的面前。
他的胸口隐隐传来疼痛。
一直到现在,他才发现自己始终屏息,压抑不住的期待。
温热的水想必替她暖了身子,因为他能清楚的瞧见她的luo肩上泛着红粉,连原先惨白的小脸,也都添上一层红晕。
是因为体温热了?
还是因为…心热了?
从眼尾余光瞧见,那一瓶加了“特效药”的酒液被饮去半瓶,卓静珈偷偷松了口气。
喝了,表示她还有最后一搏的机会,就不相信这样他还不上钩。
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她不曾做过,就是不曾主动求欢,主动献身,而为了瞿至邦,她今天全做尽了。
由他身后的镜子,她能看见自己美丽的摸样,也能看见瞿至邦眸中的暗火,正隐隐的烧着。
不管是单纯的为了她,还是因为那酒精里的催情药,他终究还是会为了她而有心情上的起伏吧?
纵使有些不择手段,但是为了爱,她豁出去了。
她鼓起所有勇气让自己往前走,来到他的面前,难得因为他坐在椅子上,而能享有由上往下看着他的优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