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才发现这全都是谎言,他只是想要骗她落得一无所有,让她尝尝他的痛苦。
没关系,她咬牙忍着,欠他的,她用爱他的心来偿还,更等着总有一天他们彼此的误会能够解开。
但这终究是痴人说梦。
所以,她决定放手,满足他们对她唯一的要求。
温诗诗躲了将近一个星期后,决定先回韩家收拾自己的东西,先从那座折磨她的牢笼搬出来。
虽然这一个星期韩承灿不断拨打夏云笺的手机,想与温诗诗联络,但温诗诗拒绝接听,因为她想要沉淀一下心情,毕竟现在的她根本无法面对亲手扼杀她所有希望的凶手。
温诗诗一回到韩宅家,前来开门的韩母先是一脸惊愣,然后便指着她的鼻子大骂。
“你怎么还有脸回来?出去!傍我出去——”
温诗诗只是一脸冷淡的望着韩母。“我是来收拾我的东西。”
“收、收拾?”韩母这时才发现她后头还有夏云笺以及几名穿着黑色西装的大汉,他们全都一脸严肃的看着她。
“你、你要搬出去?决定要和我儿子离婚了?”
“嗯。”温诗诗仅是点了一下头,便直接踏进屋里,往二楼走去。
韩母见状,脸上掩不住窃笑,计谋得逞的嘴脸全都落在夏云笺的眼里。夏云笺咬了咬牙。
这五年来,她比谁都清楚好友所受的磨难,只是这条路是诗诗自己选的,既然诗诗要走在这样崎岖的路上,她也无话可说,如今诗诗中于决定脱离这座牢笼,那么无论如何,她都会拿出最大的力气拉诗诗一把!
于是,夏云笺从一名大汉手中接过一根球棒。她很想直接往韩母邢张得意的笑脸挥去,但最后她还是走向院子,用力砸向停在院中的那辆名车的挡风玻璃。
韩母听到砰一声巨响,回过神往院子望去,花容失色的大喊:“住手!住手!你这个野蛮人,你在干什么?你知不知道我是谁?我要教警察把你抓起来,让你关个几年—”
夏云笺置若罔闻,用尽全力砸完挡风玻璃,将后头的玻璃窗也一并击碎,连引擎盖也被她砸出好几处凹陷。
砸完车,她的愤怒还未完发泄完毕,拿着球棒来到韩母面前。
“让开!”她眼底冒着火,咬牙切齿地道。
韩母颤着身子,见夏云笺像头黑豹,全身上下似乎燃烧着火焰,背后还有几大名大汉护着,让她只敢嘴上怒骂,却不敢有任何行动。
夏云笺先是用力砸碎韩母身旁的一大片落地窗,然后走进客厅,看到什么东西就砸什么,花瓶、名画、高级音响,甚至连墙上的五十寸大萤幕都被她砸成碎片。
砸完之后,她的怒气依然得不到发泄,直挺挺的来到韩母面前,用力将球棒砸在地上,令韩母害怕的直打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