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整她、报复她,光在公事上就可以让她吃不完兜着走,但他并没有,他依然是个公平的主管,他只是不再用关爱的眼神看着她,不过问她的事,也不表示任何亲切,公事公办得像冷硬的石头。
徐华轩拿起绒盒,摘掉上头的戒指,抓起她的手时,她下意识缩回。“经理,你这是要…干嘛?”
“求婚。”他嗓音平淡,但眼神就像以往他们在一起时般热烈。
她蓦地惊慌的缩起双肩。
“经理,你别开玩笑了…”发现自己下意识将真实的情绪显露,她连忙又抬头挺胸“都说只是玩玩而已,何必纠缠不休呢?”
“只是玩玩?”
“对啊,若你认真起来我会很困扰的。我要回家休息了,经理再见。”她将手上的东西推还给他。
可他不接。
“经理,不要这样好吗?”庞大的压力兜头笼罩,直觉告诉她,他这次没那么简单摆脱,急得她都快哭了。“如果你不接,那我只好丢地上了。”
“那你就丢吧。”
“你…”“你丢,没关系。”
“我…”她高举起花束跟车钥匙,犹豫的手颤动。
他望着她,等着她下一个动作。
“别这样…”她掩面倒退了一步“我不行的…我真的不行的…拜托你别逼我好不好…”脆弱感将她包围,她再也无法戴起游戏人间的面具。
“宜宁。”徐华轩将哭得双肩发颤的玉人儿揽进怀里。
“放开我!”她奋力挣扎,可他的双臂像铁箍似的,怎么也无法撼动。
“给我一个放开的理由。”
“就跟你说我只是玩玩,你为什么讲不听?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?我没有…我从没有要跟你认真,你懂不懂?”
“我不听这个,你要嘛就给我别的理由,否则就别再口是心非了。”
“我就只有这个理由!”
“那我们公司内,必定还有不少个像我一样的傻子吧?”
“当、当然。”
“有谁?”
“我怎么可能告诉你!”
“连故耕是不是?”
“他…”他指名道姓,她自然不能承认,否则他若要对质怎办?
“我知道他很喜欢你,跟你走得很近,想必也是你的入幕之宾?”
“他…”她急了、慌了,不知该怎么应付。
“你们上过几次床了?”
她微张着小嘴,愣了愣才道“他不是。”
“不然呢?何永杰?陈道然?他们似乎也挺喜欢你的,也都跟你有一腿?”
“不是!都不是!”别再逼她了,拜托!
“我看我把全公司的男人都点完名了,也没一个是的吧。”果然她过去所表现出来的轻浮都是假的。
“我…我没吃窝边草的习惯,我的男人都跟公司无关。”
“刚才是谁跟我说,公司内有不少跟我一样的傻子的?”他一语戳破她的谎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