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,而且,更因为他们常常绕在她的附近,造成班上的女同学个个都不愿意跟她亲近,在学校里,她居然连一个知心的好朋友也没有。
讨厌的学校生活,害她开始不想上课了。
何况她根本对学校所谓的菁英教育一点兴趣也没有,什么法语德文、天文地理的,她全都提不起劲来,所以她的成绩表永远都是满江红,几乎没有合格的分数出现过。
而成绩单上唯一一个合格的分数,也是唯一一科教她上心的学科便是美术,不过她大小姐也挑着学的,所有的美术史她不读,唯独在画画上才肯下苦功,所以她才可以在这科目上取得合格的分数。
所幸她的爸爸是学校的几个董事之一,否则以她这样的烂成绩早就被人家撵出校门,杨凤儿偶尔也会觉得,出身在大户人家的家里的确是有它的“过人之处”,难怪古代的那些有钱员外全都那么财大气粗的。
偏过头看着镜中的自己,她转动着眼珠子,试着想个可以不用上学的藉口。
这时,门板上传来了两下富有节奏感的敲门声,她认得这样的敲门声,因为宅里只有一个人会用这样的节奏来敲她的门。
她轻轻地咬了咬唇瓣,挣紮着要不要上前给来人开门,可最终,她还是放弃了坚持,上前打开了门,也瞧见了门板后那温文俊雅的脸孔。
“哥。”她轻唤了声。
看着眼前青春可人的少女,淩寇勾起一抹浅浅的温文笑意“已经快迟到了,怎么还不下楼吃早餐?”说话的同时,修长白晢的手指拂过她一缕黏在颊边的头发,勾回她的耳后。
杨凤儿只觉被他的手指碰到的脸颊与耳朵,都泛起了一阵的热。
“我…我正要下去。”
一阵没由来的心乱,教她退后了一步,拉开了太过靠近的距离。
“是吗?”凝视着她的墨眸,闪过一抹快得教她捕捉不到的异光“凤儿,不想上学吗?”
她惊讶地擡起头来,看着眼前这个太过熟悉她的青年,纵使不用她说出来,他总是能从她的一举一动看出了端倪来。
“学校里发生什么事了?被人欺负了吗?”淩寇的墨眸,闪过一抹的阴鸷。
虽没瞧到那抹可怕的目光,但杨凤儿还是急急地解释:“没有,没有人欺负我。”
想她爸爸是堂堂跨国企业集团董事长,妈妈是出版界大名鼎鼎,影响力极深的总编辑,哥哥更是在一流研究室里研究化学的未来化学界之星,怎么可能有人有那个胆去欺负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她。
“那是什么事?”
红润的唇瓣张张合合,别扭地吐不出一个字来。
“凤儿,告诉我,发生什么事了?”墨眸直视着水汪汪的大眸,目光坚定,非要她吐出个理由来,刚刚什么快要迟到的话,显然已经全被抛诸脑后。
那对坚定无比的眼眸,让杨凤儿再也无法掩饰,将一直困扰着她的事,一一说给她的哥哥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