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七、八年没见面了?”
“我们当初没提分手。”他紧咬着这点。
开什么玩笑,追到了就是他的,人难免犯蠢,何况当时年轻,反正打死他都不会放弃所有权。
“先说哦,我在国外没乱来!”总之不管三七二十一,先替自己脱罪再说。
邬小蔓闻言一楞。“你说什么?”
“我说我从以前到现在都只有你。”他不安地瞥她一眼,又移开视线,语末,还小小声的补充“守身如玉。”
邬小蔓差点又笑喷了。
这成语用在这地方,莫名地有喜感。
看着某人别过头后发红的耳根和脖子,她原本想说的话也忘了,心里迅速弥漫一阵让人来不及反应的甜,顿时哭笑不得。
一股深埋在体内,几乎让人忘了它存在的情绪,逐渐重回她的意识。
从高中时便是如此,在人前,他都是那样自信满满,是个优秀的领导者,可在她面前,要不像个任性小表,要不就像率性过了头的无赖,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,有什么话也藏不住,一古脑全倒给她。
虽然她看起来冷静,但在面对汤恒时,总有股难以拿捏的踌躇与无力。真不知该说这家伙是她的克星,还是说他吃定她了。
“跟我说这个做什么?”邬小蔓很清楚,他依旧能影响她,是因为这家伙在自己心中的位置没变。
对他的举止哭笑不得之余,她也想叹息。
这是什么孽缘呀?
汤恒偷觑了她一眼,发现她反应不坏,隐约笑了,他心头稍松了口气。“怕妳误会。”
“不觉得现在解释太晚了吗?”要是她早就误会了七、八年,哪轮得到他回来解释。
闻言他抬眸,正视她一会儿,缓缓道:“我对你和我都有信心。”
平铺直叙的一句,却饱含他对学生时期那段初恋的完全付出与信任。
他们了解彼此,也因为小蔓的个性,两人间少有争吵,所有争执最后都会走向包容,她对他相当有耐性,她的成熟态度对当时还是个冲动少年的他影响甚深,相处中,让他毫无保留的将自己的一切,无论好坏,全都交付,心里也全塞满她,再也容不下别人。
他的个性本就直接,脑子更有点死板执着,只照自己想要的方向去走,难以改变。认定她后,就只有她了。
这话可真奸诈。邬小蔓心想。
看着眼前这诚恳又认真的表情,那股无力感又找上了她。这家伙就是那种,面对讨厌的人一定作对,对待喜欢的人就是掏心掏肺的直肠子阿呆。
做为被他喜欢上的人,就算他蠢事干尽,她还是很难对他板起脸孔。
“算了!”她叹。
反正她从以前就拿他没辙,不差这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