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该把那些觊觎的眼睛统统挖掉,还是就这么把你锁在怀里,让你哪里都不能去?”一边以低嗄的嗓音问着妻子,灼烫的烙铁一边慢慢地往深处移动,在婳姬的抽气声中,缓缓地停住,然后在敏感的内壁轻轻滑动着。
“怎么了?你是想我停下来,还是要我继续,嗯?”
“阎炘…你欺负人…”被他折磨得眼泛泪光、娇喘连连的婳姬只能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“你是我最心爱的女人,怎么舍得欺负你?”他低笑,添吮着她艳红的唇。
“骗子!”她咬牙切齿。
阎炘低笑,停放在她乳蕾上撩拨的指腹,刻意地在顶端放肆地挑逗。
极乐般的噬骨快感,让婳姬再也说不出半句杀风景的话,只能难受地贴着他动着。
“你是我的,是我一个人的。”他坚持着。
男人孩子似的抱怨教婳姬无言以对。
她不都已经嫁给他了吗?独占欲也太夸张了吧!
“为夫这么尽心尽力的服侍你,却不曾听你说过一句甜言蜜语。”想到这里,男人很不甘愿地将她的身子重重地压回床上,有力的大掌将她的双腿拉高架在肩头,花径处的硕大顺势滑得更深了。
“啊…”“月儿,说你是我的,一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。”撩拨的同时,他蛮横地索求着承诺“我要听你亲口说出来。”
婳姬这才明白,这男人每回在床上将她拆磨得死去活来,还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,原来是在意这件事。
“大笨蛋,你简直比阎焰那个笨蛋还要笨,如果…如果我真的不愿意,我会让你对我这么为所欲为吗?”实在说不出喜欢、爱啊这种肉麻的字眼,她只好换个方式。
阎炘动作一顿,黑瞳内蕴藏的光晕变得更深更浓了,随着他情绪变得激动,深埋在她体内的欲望也变得更烫、更硬了。
“月儿!”他满足地贴在她嘴边低喃,情不自禁地加重了身下的撞击,恨不能将怀中的女人揉入他的体内,就此融为一体。
“啊…”她敏感的身子哪禁得起如此反复折腾、撩拨,意识早已溃散,只能凭着本能反应。
艳丽至极的美颜,娇媚入骨的喘息,再次激起阎炘的欲望。这是只属于他,也唯有他才能见到的绝美风情。
他低吼一声,再次俯身投入新一轮的激战中,反复**的猛烈的律动带出肉体相击的yin靡声响,又硬又热的硕大几乎将她的花径撑开到极限,两人**的位置早已湿淋淋的一片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