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素珏,我刚刚听人禀报,说听到奇怪的箫声,接着朝明宫外把守的御林军都昏了过去,到底发生什么事?你没受到什么伤害吧?”说着,一把将她抓到面前,上下打量着。
她缓了缓脸色,轻轻摇头,然后问他“还记得我在永宁镇遇刺的事吗?”
东方曜脸色一变,信誓旦旦道:“这件事我迟早会查得清清楚楚,让对方付出代价。”
她摇了摇头“要伤害他人实非我所顾,倒是上回遇袭时出手相助的人刚刚出现在这,可听到你的脚步声,又急匆匆的离开了。”
他大惊“皇宫内院,那人居然可以来去自如?”
“那人武功卓越,甚至在你我之上,而且他手里还拿着当年我送给大师兄的那支玉箫。”
“对方究竟是何人?”
“目前不知道。”
东方曜没再追问什么,只是眼底已经不动声色的染上一抹算计。
他紧紧抓着她的手,仿佛怕一不小心便会失去她一样,他喃喃保证“不管那人是谁,我都不会让他伤害你分一垒。”
整日清晨,还没睡饱,秦素珏就被要去上朝的东方曜给叫了起来。
昨晚这该死的家伙又把她折腾得疲惫不堪,有心拒绝他的求欢,但一想到他为自己不近女色,做了两年的和尚,就算她再铁石心肠也不忍说不。
可由着他为所欲为的下场,就是自己浑身酸软,倦意连连。
没睡饱的秦素珏,少了清醒时的干练沉着,就像一只不耐烦的猫,不客气的挥开他的手,拉过被子蒙头大睡。
见状,只着一身软绸亵衣的东方曜觉得特别有趣,便像逗小猫一样,轻轻掀开她的被子,用手指戳戳她的脸颊。“素珏,醒醒。”
最近他的心情非常不错,虽然仍有一些狗屁倒灶的事让他烦心,可每天睁开眼睛,看到心爱的女人就躺在自己身边,那种幸福滋味,在失而复得后更显得可贵。
曾经,在朝廷局势最动荡不安的时候,两人曾被他父皇派来的大军追杀得狼狈不堪,可就算是那样,他们仍旧同甘共苦,对彼此不离不弃,并在佛祖面前许下终身。
密谋夺位的过程中,挫折重重,危险不断,那时候他最大的梦想,就是坐上龙椅,让她共享江山,成为全天下最幸福、最有权势的女人。
可是当他得到一切时,最爱的她却选择离他远去。
他爱素珏爱到快发疯的地步,失去她的那两年--折磨和煎熬让他不敢再轻易相信幸福的存在。
如今她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,每天都可以看到她的喜怒嗔痴,就算被她责骂教训,也是种甜蜜。
秦素珏被他烦得来了脾气,手下一动,将他压在身下。
算不及防的东方曜吓了一跳,不过他非但不觉得被冒犯,还立刻顺势使出哀兵政策,假意哀叫,在对方心软之时,一举将她压制在身下,趁她不备,堵住她即将出口的训斥,霸道的嘴住她双唇,让彼此的津液交织。
仰躺在他怀里的秦素珏瞪圆了眼睛,趁他舌尖侵入时,轻轻咬了他一口。
东方曜吃痛,却死都不肯放开,继续在她唇内流连往返。她不忍心再折磨他,只能由着他为所欲为。
他眼角含笑,热情的吻了她一记之后,像个无赖一样在她耳边道:“我就知道你舍不得让我疼。”
“天还没亮,你就不能让我再多睡一会吗?”
“素珏,其实我也舍不得这么早把你叫起来,昨晚折腾了那么久,想必你一定还很乏累,可是今天有大朝会,我要你陪我一起去泰和殿面见文武百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