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溶于舌下。
“这样就没有顾虑了…”她迷蒙扬唇,双腿环上他的腰,luo身拱起。
描绘不出的火气陡然而生,因何发怒?燕影亦觉莫名,然而,就是不痛快。
他俯首重重吻她,无法温柔待她,彷佛泄恨,一直挺入深进,灌注蛮强力道,感觉是疼痛的,却又纠缠肉欲,心魂与身体都快炸开,紫鸢用很多、很多力气抱紧他,大概今生都不会再遇到,像他这样能让她痴迷至此的人,她不知道对他是不是所谓的“爱上”,但“痴狂”与“迷恋”,却如此明了。
疯魔若错,她就错到底,一直错下去,不回头。
当那股最高狂潮兜头打下时,她圈住他腰身的双腿变得紧绷,脚趾蜷曲。
她想挽留他、绞紧他,然一切还不能结束,还不是时候,男人抱着她翻转半圈,光luo身体交叠纠缠,他从她背后再次占有,欲望粗实沉重,在一次次撤与顶之间剖开她盈满香蜜的肉壶…又一次,她被推进另一波猛狼狂潮,继续漂荡…无止境浮沉…
无边。
无际。
至欢之后,是茫茫之愁。
而这般欲念啊,却已化作茫茫之劫,教人甘愿在生死间轮转无数回…
一切混乱纠缠静下时,似乎已过去许久许久。
男人粗犷沙嗄的叫声,女人带泣般的吟哦,像还回荡在洞中,与一幕天然的水帘珠子共谱秘曲。
女子趴卧于软垫上,燕影知她并未睡去,她是被折腾得太狠,于是静伏调息。
错在他。
这阵子他忙,她亦忙。
上官净重返南蛮,与凤主之间的恩怨情仇开解后,原要回“西海玉灵峰”将唯一被留下的小师妹杜青青接来,但凤主发疯般硬不放人,最后是她代替上官净跑了一趟,前两日才将杜青青带回。
算算时候,他和她都已三个月未单独相处。
今夜守在莽林,或者下意识是在等候一名女子,等待她寻来,走向他。
见她当真出现了,他左胸剧烈鼓动,如顺风的满帆,涨满无数心绪,说不出,无法言明,然后看过再看,一直看,瞪得两颗眼珠都快掉出,她真的在,不是他幻想出来的人物。
她来寻他,来到他身边。
内心一开始确实欢畅不已,但,这滚了一地的红泽药丸…
此时蒲草软垫旁散着十来颗殷红如血的药丸子,这药丸主要是用莽林内依附巨木而生的花藤“红凤尾”所开的红花揉制而成,阴阳**,若不想落种怀胎,男女双方在“办事”前都必须服上一颗。
当他们头一次赤luo交缠时,什么防备亦无,事后,他深思过这事,想过再想,最后硬着头皮跟凤主问了那样的药。
那一次,魔星难得慈悲爽快,竟问也不问原由,便把一袋子装得鼓鼓的“红凤尾”药丸塞给他,说是可以让他用很久,还追加叮嘱,不够的话,再跟他取用。
他面红如血地接过那袋药,心知凤主不问,八成已有计较,只是不知他与紫鸢之间被瞧出了多少。
之后没多久,水帘洞内那样的火热痴缠被密密重温了。
然,在他取出红花揉制的药丸前,双腿紧环他炽热躯干的姑娘竟先一步取出相同的殷红之药,喂进两人口中。
她告诉他,那是她问过太婆后,老人家给的。
这也意味着,她仔细想过他所深思的事——不想有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