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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(2/4)

这是经纪公司烈的希望,也是抑止粉丝伤心与失落,而任何人都知杰是多么演戏,若是邬轩愿意替代他的位置,他肯定是喜的。

他是邬轩,即便他要成为邬杰,对她而言,他仍是邬轩。

然而,为一个受伤又失忆的病人,在听见邬杰这个名字的瞬间,一熟悉让他当下就想脱说好,所以这个问题再度被提起时,他才会这么地毫不犹豫。

一个星期前,当他仍在医院里,要他成为自己兄长的这个提议,经纪公司的人早已提过,但当时被杰西以他需要休养为由先挡下了这个问题。

本以为他应该无法立即给明确的答案,杰西这回过来只是打算要他短时间内再好好认真考虑这个问题,却意外地得到这样的回答——

“没错,我要成为邬杰,我是邬杰。”

那个差一成为他大嫂的女人,他醒来后便没见着,伊芙说她太伤心仍无法接受这一切的打击,所以离开了,希望下回再见到她时,她已能走伤痛——大家都是。

而另一个房里的男人,同样被自己毫不迟疑的言词炸得心绪无法平静,在开那句话的瞬间,他甚至有他便是邬杰的错觉。

他能明白那份悲伤的心情,知那是短时间内难以平复的,他不能,杰西不能,另一个女人也不能。

只是…那表示他必须将自己的未来全数抹去,所以这件事除了他自己以外,任何人都无法为他决定,也不能涉他的想法,得由他自己思索并给答案。

伊芙从厨房里端来到杰西面前,同时也给了邬轩及自己一杯,这才挑了另一的沙发坐下。

她不想去承认,更不可能着自己去面对可能的想法,抛不断地告诉自己他是失忆了,所以才会产生分认知上的错觉,她甚至怀疑他压不知自己答应了经纪公司什么。

为何不说?原因很简单,因为那些影像都是同一个女人的影,一个黑长发的丽东方女

这一夜,伊芙不断地对自己诉说着这句话。

但一旁的伊芙听见了他的应允后,脸惨白。

对于他的回答,杰西没有意外,因为这是对大家都好的结果,经纪公司仍可接续早已与厂商们签定的合作关系,粉丝们毋需伤心或惋惜;而邬轩可以替兄长将好的影继续展现在众人前,而不是让人惋惜他凄惨的死况,这是他所能为他的。

乍听自己的兄弟死亡的讯息,虽然他想不起任何有关他的事,但一悲不可抑的情绪涌,他哭了好久、好久…

她的男人坐在单人沙发椅上,她知他这是在与她保持距离,就像他持与她分房居住的意思是一样的;他失忆并且尚未认同她的分,即使明白她已怀了他的孩,仍是不曾改变心意。

“现在经纪公司仍在等待你的答复,他们仍是十分希望你能以邬杰的现在萤光幕前,这一我不给任何意见,由你自己决定。但若你决定接受这个提议,那表示你这辈就不再是邬轩,连同墓碑上的名字也得更改。”那就表示大家必须假装死去的人是邬轩。

“会的,等你决定完几个问题后。”

一个星期过去了,他的记忆仍是没有回复的迹象,但他没说的是,每天都会有不同的影像似照片般闪过他的脑海。

因为记忆丧失,现在的邬轩已经不是她所熟悉的邬轩了,他有意保持距离的动作让她害怕,有担心失去的莫名恐惧;而现在他决定成为“另一个他”,这是否意味着他又将离她更远了?

“你知的,这事本不该促你决定,因为你的记忆尚未回复,但杰需要尽快土为安…”杰西思及当初看见邬杰惨不忍睹的模样,当场泣不成声,悲痛绝,现在他仍是没有勇气见他第二回,但他绝对需要尽快土为安。

可以不要吗?不要成为“他”…

“这是你仔细考虑过的吗?”杰西必须要再确认,因为这件事没有反悔的余地。

“我答应。”这是毫不迟疑的吻。

一句话,却犹如一颗威力大的地雷,一脚踩下立即引爆剧烈的破坏力,炸得他自己昏脑胀,也炸得伊芙一脸血尽退,只能早早退回房里暂时避开他。

伊芙的表情像是在哭,但她一句阻止的话也说不,因为她明白自己本没那个资格。

我是邬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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