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,拓跋幽几乎吓傻了。她的脸都已经被他轻薄尽了,他现在竟然还想为她更衣,岂不是连她的身子都要被他看光了?那怎么可以!
她双手紧紧抓着被子,毫无注意到自己已经眉头紧撑,闭着眼的小脸上充满了委屈和怨愤的神态。
望着那张皱得和包子折一样的委屈小脸,韩相非又想笑,又有点真的觉得怜惜了,他可不希望这个小女人一直仇视他、恨他,他还想与她做更多有趣的事呢。
于是他将大掌松开,不再拉她的被角“好了,我不会欺负你的,都睡了这么久,你也该饿了,把眼睛睁开吧,我让你自己更衣,好吗?”
其实,过去十多天里他什么没看过,什么没摸过?为她简单梳洗、为她换上干净衣衫的都是他,从不假旁人之手。
说来也奇怪,就算他们正在赶路,休憩时找个女人来为她梳洗也绝非难事,可是那日他带着她离去,第一个晚上休息时,他去安置她的房间探望她,却发现昏睡的她显得分外脆弱,让人很难想象她清醒时那火烈的脾气。
看到她眉头偶尔撑起,好像连在梦里都不安稳,他心里冒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,突然很想知道她到底梦到什么了,是作了恶梦吗?
只要想到她之前身子边发抖还要虚张声势威胁他的模样,韩相非唇边勾起一抹他自己都没发现的浅浅弯弧,看到她那种逞强与楚楚可怜交织的样子,总会撩起他心里更想欺负她的恶劣心性,并不是想伤害她,但就是很想逗弄她。
站在床边,韩相非的大掌轻轻抚着拓跋幽娇艳而略显苍白的小脸,再隔着衣衫一路往下,沿着她的肩头缓缓滑到她纤细的手臂上。他邪气的挑起眉,又好玩地以手指撩起她的衣襟,露出下方的雪白肌肤,手指轻轻一按,指尖滑腻的肤触像抚摸丝锻一般,可是温热柔软,也更让人眷恋。
那种奇异的感觉蛊惑了他,他突然想要探索更多。他从来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的人,所以他轻轻揽起了她,让她上身靠在他胸前,仅属于她的幽香扑鼻而来,温暖柔软的娇躯紧紧贴着他,又让他想到之前喂药兼吻她时的刺激与甜美。
韩相非缓缓为她脱下外衫,嘴里边说着与心里的想法并不相同的借口“这样你会比较好睡喔。”边轻薄着昏睡中的美人,好一会儿后才让她躺回床上沉眠。
这种为女人更衣之事,他不觉得讨厌,甚至还挺享受这种亲近她的乐趣,但他心里也同时兴起想快点回到晦明宫里的想法,因为,他更喜欢会朝气蓬勃的与他对应的火焰美人!
也由于发现了这样的乐趣,使得他更想把拓跋幽时时放在身边,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现在的样子、触碰她柔软诱人的身躯,哪怕是女人都不行,他不愿让他以外的人碰到她,他的东西从不让外人染指。
所以从那天起,只要休息时韩相非都与她同宿一间房,不管是梳洗、更衣,和她有关的一切,包含喂水、喂药都由他亲力亲为,他很享受这种乐趣。
不过,此时若说出这个事实,恐怕只会让这个倔强的小女人更加羞愤难当,与他僵持不下,他可不会为自己找麻烦。
连韩相非自己都没有发现,他对拓跋幽特别容忍,最后甚至对她说话的语气都放软了许多,不再以本座自称。
听到他这么说,拓跋幽咬住略微干燥的唇,心里万分挣扎,但想到她也不可能当一辈子的缩头乌龟,于是立即作了决定。张开眼就张开眼,谁怕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