征也从小到大因为打架捱过不少拳头,但巴掌…却不曾捱过。
被打巴掌对一个男人来说,比捱了拳头还教人懊恼及感到羞辱,然而因为是她——他最爱的女人,因此他并不生气。再说,他也没有生气的立场及资格,因为两年前他是以那种令人难以接受的方式离开她。
看她哭得泪眼婆娑,老实说他心疼极了,如果捱她巴掌能令她舒服些,他愿意捱上十个、一百个。
“气消了吗?”他直视着她“如果还没,再多打几下。”
听见他这么说,她的怒气并没有稍稍平息,反倒像火上添油般越烧越烈,她恶狠狠地瞪着他,再赏了他一巴掌。
征地霎时觉得眼冒金星,脸颊也热辣辣的,可他只是平静的看着她,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。
他的平静让里绪更觉气恼,在这样的他面前,她的反应只泄露了自己对他的在乎。而她,不想让他知道她在乎。
“你快滚!”她强打起精神赶人,强悍得像只母狮。
“不,我不走了。有你的地方就是我想回来的地方。”
“你说什么”她难以置信又怒不可遏的瞪着他。
有她的地方就是他想回来的地方他当她是疯子还是傻子,会再相信他?两年前他不告而别,现在居然敢厚颜无耻的站在她面前说这种话?
“你这该死的家伙!”里绪跳了起来,转身就往卧室而去。
征也跟了上去,但才到卧室门口,就被她扔出来的箱子挡住去路。
“带着你的东西给我滚出去!”她怒视着他,而且伸出手“把大门钥匙还我。”她知道他能不破坏门锁的登堂入室,全因他还握有这房子的钥匙。
“我不打算走。这次回来,我绝对不会再走了。”
“去死啦你!”里绪气得大叫“你爱来就来,想走就走,当我是开旅馆的吗?”
他看着她,不发一语,然后双手交叉放在胸前,眉毛微挑,视线由上往下的睇着她。
“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。”他眼底带着一丝狡黠“你还住在这里、门锁没换,我的东西也留着…你还在等我吧?”
“什…”她陡然瞪大眼睛,羞恼的看着他。
他扫视四周一圈,再将目光移回到她脸上。
“两年了,这屋里没有其他男人来过的迹象,更没有其他男人的气息…”他撇唇一笑,坏得可恶“承认吧,你跟我一样还爱着对方。”
爱?拍拍**一句话都没说就跑了的他,竟还好意思跟她说爱?
“你在作什么白日梦?你以为我会等你吗?”她气愤地瞪着他。
迎上她的目光,他微怔,露出怀疑的表情。“你的意思是…你有男人了?”
“难道我该等一个可恶的男人吗?”
他浓眉一皱“我不是故意离开你的。”
“你连工作都辞了,还说不是故意?”
“我是为了你才不告而别。”
“什么?”为了她才不告而别?这又是什么鬼话?他难道不知道他那样离开她,有多伤她的心?“是你疯了还是我傻了?”她气结不已“你是为了我才不得不离开?你倒是说说看为什么。”
征也神情一凝,表情严肃“我不能说,也不想说。”
“所以你根本是在说废话。”她冷哼一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