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警觉地盼着他。
“不如我们也来生几个小表?”他盛情邀约。
她一听便涨红了脸“你在作什么白日梦?”什么“不如也来生几个小表”?
他以为他是在毕业舞会上邀她跳一支舞那么简单吗?
“你想跟那个菁英生吗?”他微微皱起眉头“我的基因不会输他的。”
“你这个人真是…”她实在不知该怎么说他了。连结婚的事都还没提,居然就邀她一起生小孩?!他是不是搞错顺序了?“我不跟你说了。”她扭头就要回房。
“里绪。”他抓住她的手,将她扯了回来。
她脚下一个不稳,跌进他怀抱里。他紧紧将她抱住,低头就觅着了她的唇。
“唔?”
未料他突然就来个热吻,她一时无法反应,直到他过分地将舌头探进她嘴里,她才回过神。
“你干么伸舌头们之她羞恼的推开他,恶狠狠地瞪他。
他挑眉一笑“别说你不喜欢。”
“什…”
“老实说,你有感觉吧?”虽然不敢说她乐在其中,但他确定她并不讨厌。他对她太熟悉了,知道如何取悦她,更知道怎么做能令她得到如升天般的快感。
她现在不承认,甚至抗拒,恐怕只是为反抗而反抗罢了。
“你姊姊还没来之前,你差点就要——”
“够了!”她捂住耳朵,免得自己听见什么令人脸红心跳的言语。
他狡点又迷人的一笑,仿佛一个恶作剧却让人生不了气的少年。
“你、你算了!”里绪气恼却无计可施,索性甩头就走。
“里绪,”他叫住她“我可以吃你姊拿来的和果子吗?”
还以为他要跟她道歉或什么的,没想到竟然只是吃和果子甘可恶,她快被他气死了!想到自己刚才因为他向山下部长下跪的事而感动得痛哭流涕,甚至差点儿动了跟他“那个”的念头,她就觉得好呕。
“吃吧,吃吧。”她没好气地说着“噎死你好了。”
筑地,渔八烧烤店。
炭炉上的鲫鱼油光闪闪,香气扑鼻而来,令人垂诞三尺。
里绪迫不及待的将它翻了个面,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那烤鱼。
“你心情不错嘛。”坐在她对面的彩子,像在观察显微镜下的微生物般定定注视着她。
里绪抬起眼嚼着她“为什么我觉得你这句话有弦外之音?”
“我是有啊。”彩子十分率直地问:“是因为他吗?”
“谁?”
“当然是那个已经在你家赖上一个月的家伙啊。”彩子暧昧地说:“看来他把你摆平了。”
她白了彩子一眼“不是你以为的那样。”
“不然是怎样?”彩子说:“曾经那么亲密过的一对男女又重新生活在一个屋詹下,干柴加上烈火,铁定烧得很旺吧?”
“才没有呢。”里绪一本正经的否认“我喝醉的那次不算,至少我清醒时,我跟他之间什么事都没做过。”
“他受得了?”
“谁管他受不受得了。”
“那妳呢?”彩子挑眉一笑“妳受得了?”
她瞪了彩子一眼“我才不像你那么肉欲。”
彩子没否认自己肉欲的事实,转而问:“老实说,你原谅他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