搭档,只是好朋友罢了。”
“只是好朋友会在车上热吻?”骆诗闵狐疑地望着她。
“只是吻别,在国外都这样的,何必大惊小敝。”
骆诗闵摇头,秀眉痛苦的纠结着,在心中咒骂,曾郁苹根本是在说谎!
她忍不住扳过曾郁苹的肩膀,神情凝重,要她道出事实。“我不是三岁小孩,你们吻得难分难舍,任谁都分辨得出来那不是礼貌的吻别。”
“这不关你的事。”曾郁苹想起了翟以修在餐厅里对她说的话,愤而推开她的手。
“既然你是学长的女朋友,就不该这样做,难道你不在乎如果学长知道了,心里会有多难受吗?他是那么的在乎你…”“他才不在乎我!”曾郁苹大声地截断了她的话。
“你说什么?”骆诗闵怀疑自己听错。
“他在乎的人根本不是我。”
“你到底在说什么?”
曾郁苹轻嗤一声,自嘲着“他不了解我的喜好,不在乎我的情绪,不关注我的一举一动,更不懂我在想什么。”
骆诗闵被她的话弄糊涂了。“可是你不是说想跟学长结婚吗?”
“结婚?!”曲目郁苹的嘴角挤出一抹苦笑,那只是她自欺欺人的说法。“他的眼中只有红粉知己,我们怎么结婚?
“他知道她喜欢什么,也很在乎她的情绪起伏,当他陪着女朋友逛精品店,挑不出女朋友喜欢什么精品,却可以明确的知道知己要的是粉紫色包包;当他等着女友拍完戏一起吃宵夜时,却因为知己家中遭小偷,抛下一切冲到知己面前,只为了安慰她的恐惧,他什么都以知己为优先,你说,他在乎我吗?我可以和这样的男人结婚吗?”
骆诗闵一怔,脑袋嗡嗡作响,一时陷入混乱,无法思考,好不容易她才自嘴中道出了几个字“你说的那个人…”
“没错,那个人就是你!”曾郁苹瞪着她,眼眶泛红,声泪俱下的控诉着“是你横在我们之间,霸占了以修的心,我们的距离才会越来越远是妳以朋友的名义接近他、给他添麻烦,制造他为你付出的机会;是你拆散了我们,我才会一气之下跟别的男人亲密起来!”她食指戳着骆诗闵的肩窝,咄咄逼人,一步步地把骆诗闵逼到跌坐在沙发上。
她就是不甘心!
她是哪一点输给平凡的骆诗闵了?
只是朋友而己,凭什么以修对骆诗闵的关注总是比她多,凭什么以修为了她可以抛下情人不管?
打从他们开始交往,骆诗闵就以朋友之名绑架了以修的心,霸占了爱情,她一直是横互在他们两人之间的阻碍。
骆诗闵疑惑的摇头。
郁苹姊怎么可以这样?背着学长和别的男人热吻被抓包,还仍大言不惭的把所有过错全推给她。
她承认她和学长了解彼此、关心彼此,两人之间就像有一条线牵系着,是真诚交心的知己,但她不曾霸占学长的心。
她不曾有过。
学长身边女友不断,却从来不曾认定——她,是他的女朋友。
“郁苹姊,不是这样的,你误会了…”
“我没有误会,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,你要负责!”曾郁苹眸底含着伤心的泪雾,歇斯底里的吼了出来,不想听骆诗闵的解释。
骆诗闵深吸一口气,在亲眼目睹曾郁苹自暴自弃地投向别的男人的怀抱,又听见曾郁苹犀利的批判她是他们关系的破坏者,她内心反而升起一丝愧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