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晚余察觉到贴靠着她的躯微微绷，愕然抬眸看他。

“万一是真的呢？你会怕吗？”他微扬邪恶的嘴角。

“因为你故意伤害我爹！”她粉颊气得通红。

“怎么可能！你的母妃…”

“你读过你爹写的《五凤秘史》吗？”

她被他困在前，躯几乎与他密贴合着，她担心随时经过的信婢会看见这样羞人的场面，一直无法集中思绪。

案亲笔下的《五凤秘史》，简直就是骆雪的人生黑暗史，所有最离奇的遭遇都发生在他上，让人难以置信。

赵晚余怔了怔，视线不安地回避，仿佛被他一语破了心底的秘密。

***

“那个太医在我家住了大半年，我爹天天听他说，难免信以为真。”

她的答案倒是让骆雪得意地扬起了角，心情大好。

“你比你爹理智多了。”他赞赏地轻笑。

她当然希望那不是真的，毕竟跟一个弑父禽兽有了亲密的肌肤之亲，绝不会是件愉快的事。

“当然读过。”

“你也看过《五凤秘史》对吗？”她小心地问。

他瞅着她，手指挲着她微带红的粉颊。

“你也觉得他是听信一面之词而误会了我？”

“书里除了写错几次发生事件时的年龄，还有父王驾崩那一段是假的以外，其余都是真的。”他大大方方地坦白。

“你说反了吧？明明是你爹一直在伤害我。”他的语气微有不悦。

“格还有行事作风都很像，但是故事内容却极度夸张而且荒谬，难以说服我。”

骆雪忍着不去追问太医的名字，等着赵晚余自己主动告诉他。

“我接近你时就已经把你当成《五凤秘史》里的骆雪了，再可怕也不过如此了吧，还能再惨到哪里去？”她沮丧地咕哝。

“八成。”他盯着她的睛说。

“哪一个分无法说服你？”他很好奇。

“当然，要不然怎么会抓了你爹。”他的神开始冷寒。

赵晚余惊愕地呆住。

她以为那些属于骆雪的故事应该都是太医过度渲染，加上父亲下笔又夸大了些，才会那么离奇荒诞，因为她觉得太过于荒谬，所以只当成通俗小说来看，本没有特别去记忆，没想到那些故事竟然有八成是真的？

“《五凤秘史》里与你有关的分有多少是真的？”他渐渐冰冷的神情让她有些不安起来。

所以，他给了她一慈悲，她就觉得他也没那么坏，发现了他的一好，她就动万分了，她对男人的要求竟然低到如此程度。

“那是他听信了一面之词，被蒙蔽了，所以才会以为你是那样的男人，可你也不该故意拿我来羞辱我爹！”她想起父亲大受打击的模样就心疼不已。

“所以，在你的心里并不认为我毒杀先帝了？”要不然她不会用“信以为真”四个字。

她赫然掩瞠大双，不敢再说下去。

赵晚余倒一凉气。

“你的母妃…与侍卫

当骆雪在她的里还是个陌生人时，她并没有心思去记住这个人，也没有想过去了解这个人，但是现在她却努力地搜寻脑海中的记忆残骸，想从他的故事里多了解他一。

“我只是觉得…没有证据就指控你，对你并不公平。”

退不得。

包何况是弑父这罪大恶极的指控，如果不是事实，对骆雪造成的伤害将有多大？

她不敢相信，因为书里的五凤君骆雪有一个黑暗得像染了墨的生活，有一个千疮百孔的人生。

“我不知，知真相的只有先帝和你自己。”

“你觉得我是《五凤秘史》里的骆雪吗？”他非常好奇她的读后心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