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做过的知径。
慢目生涩地分开他两片唇瓣,往内攫探,碰触他的舌,与之缠绵。
她穿梭在他发间的手,腻在他胸前的丰盈,轻吐在他鼻梢的香息,还有,足以粉碎他意志力的甜美润裹,温暖、紧室、契合…
电般的酥意窜上背脊,欢麻了他整身,引发他浓浓低喘。
红鳞,如下腹火烫的欲。望、傲嚣挺立,坚硬如钢、似铁。
被紧缚在她娇嫩之中,他情愿耽沉溺毙,沦为她的绕指柔,随她掐揉,乖顺听话。
眼中,温温热热的水泽感,又再度蓄满粉眶,这一次,红枣很确定,不是汗水。
这陌生的感觉…是泪意?
是她曾经一时异想天开,拿泪鲛美人落下的泣珠,闭眸,将小小真珠摆上眼窝,再任它滚下眼角…所想要体会的“哭泣”?
但,她为何会哭?
为何会…想哭?
最疼痛的时候,已经熬过了,初初尝到**,女孩很难完全获得欢愉,尤其她紧张颤抖、张皇失措,他带领她所经历的一切,远远超乎她的想象,两个个体,竟能以那样亲密的方式,合而为一…
若非心中一个念头——她想拥抱这个男人,这个性子直、嗓门大、粗手粗脚,却待她细腻贴心,对她的关怀,在那对火灿的眼眸间,流露无遗的可爱男人——强烈支撑,她哪有足够勇气,主动索吻,用双手,密密环抱,用纤腿,娇娇攀附,讨着他的占有…
泪珠,一颗颗,纷纷滚落。
她明明…觉得这样的相属、拥有,好圆满,那因为包容着他,而产生的疼痛微不足道,不值得落泪。
可她哭了,生平第一次的眼泪,献给了他。
不为难受,而是淡淡的幸福,在心窝深处,膨胀。
双手掌心托在他肩后,抱住满手的温暖。
蒲牢沉沉进击,追寻麻脑的快慰。
汗水淋漓,畅快宣泄之后的拥抱,餍足得教人叹息,有好半晌,他牢牢环住她,品味着迷人的余韵,舍不得与她分离。
嘴唇本能寻访她的柔嫩,要再索讨甜甜的吻,吻过发丝、吻着薄汗的鬓角,再往前,却吻到一嘴的浅咸——
他猛抬头,看见她哭得好惨,脸上全是眼泪,长发散在蚌床上,看来楚楚可怜。
他简直想一头撞贝蚌大床的壳盖!
又、又又失控了他!
他的掌控力,到底是有多薄碎?!
大哥,你又全部从娘胎里“生”走了吗?!一点点渣,都不留给我…
他捧住她的脸,慌乱地抹去泪珠子,沾了满手的水湿…
“我的技术…糟成这样哦?”他问,有些自责,更多的是汗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