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安分地蹭着她,一下伸进衣袖里摸摸她的手臂,一下脚掌蹭着她的小脚,连某个部位也不要脸地挺起往前顶了顶。
苗兰兰脸颊羞红了,却对他被窝下的小动作有些娇嗔“我没有理由不喜欢你。”
“…”这意思是,她也没有理由喜欢他喽?
他竟然一脸弃犬似的神情,大眼闪亮地看着她?苗兰兰又好气又好笑。她难道要说,她本来就对他有好感?
“兰兰,我们来生第一个孙子给爹吧!”他说着,就扑了上来。
“喂!”苗兰兰快气死了,又忍不住爆笑,可这地方不是她所熟悉的,她只能捂住嘴,让胡天命有机会伸手解开她的腰带和衣襟,所有的抗议全被胡天命的唇堵住了。
她没说的是,那日在九爷的宫殿和他发生那样的关系,她后来提也不提,是因为她心里甚至已经觉得那对她是最美好的结局,她真的成了他名符其实的妻,假如能拥有他的孩子,她会好好把他养大。
但他后来对她说的那些话,却让她看到一个太幸福、太渴望的愿景,美好到她怀疑自己真能拥有?
她喜欢他吗?其实她也没喜欢过别的男人,这辈子除了自己家人,也不曾这么心心念念惦着谁,她甚至清楚知道,她脑海里所能想象的,最幸福的愿景,就是回到过去,他不再不能自理,而她能够好好服侍他,她不再是卖身,不再连胡府大门也不得离开一步,他们之间拥有平等的友谊、尊重,甚至是爱情,但那样是否有些贪心?
胡天命专心地吻她,好多日不曾肌肤相亲,他想得都痛了!其实在妖道出现的前几天,他想到一个挺下流的做法,就是他也在内一里买间铺子,要干嘛还没想到,不过里面一定要设计一个隐密的空间,让他和兰兰可以关起门来想干嘛就干…嘛!嘿嘿嘿…当纨裤子弟就是有这种好处!
“天命,这里是哪里?”苗兰兰的腰带被抽掉,亵衣也被掀开,胡天命的大掌正毫不客气地握住她的圆挺搓揉着,柔软奸诈的舌头添过她的耳垂。
她似乎老是在问这个问题…苗兰兰觉得有点好笑。
“我家。”在开口的同时,他的手已经伸进亵裤里**起谷间的敏感,手指拨开细毛,轻轻在柔软的嫩肉上揉捻着,一下便水润了起来。
苗兰兰被他剥得精光,那让她感到一阵羞耻和兴奋,却又好怕随时会有人闯进来,胡天命却完全不搭理,在她雪白藉臂上把她吻得一片粉红,另一只手在她同样敏感的乳峰侧缘,像羽毛那般**着。
所以,这里是胡府?外面沙沙沙扫地的声音是胡府的下人?苗兰兰紧张了起来,胡天命却在这时将自己的男性一次就顶了进去。
“你…唔…”他真的好想念好想念她,这一刻只想把她揉进身体里,再也不和她分开。
“兰兰,你的里面好热,好紧。”他甚至喊了出来。
苗兰兰真想找地洞钻,她的身子像盛夏的果实,薄薄的一层外皮里头,甜美而热情的蜜与柔软饱满的果肉,因为阳光毫无保留地亲吻和**,喜悦得像要胀开来那般。
“兰兰…”胡天命像吸了婴栗花的蜜那般,对这一切上了瘾,迷乱地喊着她,心里某个空虚之处似乎还留在失去她的阴影之中,一次次期待落空,一次次空泛,疼痛,却发不出求救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