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依旧风采翩翩。“晚一点你亲自验身不就得了,你我是什么交情,还有什么好客套,我是不是男人你再清楚不过了。”
呵呵,这场戏演得真过瘾,光看苦主变了又变的脸色,他便觉得不虚此行。
原以为龙问云是不在意老让他吃瘪的悍妻,才会一去经年了无信息,如今看来是多虑了,瞧他脸色,那情意昭然若揭、遮也遮不住,让人瞧了莞尔。
“够了,你再言语轻佻的调戏我的娘子,坏我娘子名声,我只好将你请出去。”他改瞪“奸夫”,牙齿咬得快碎了。
哟!发怒了,看来定性还是差了些。“哎唷!原来是龙大少,恕我眼拙,一时没能认出你来,依依妹妹,你相公回来了,以后我不能再偷…”
“曹、锦、春——”你不要惹火我,我可不是昔日任你摆布的吴下阿蒙。
曹锦春见好就收,知道再玩下去就难收拾了。“我是要说偷摘瓜,妹子嘴馋,为兄的只好辛劳些。”
龙问云咬牙冷哼。“你放心,不用再劳烦你,娘子吃什么自有我费心。”
“那就好,省得我三不五时得过府打扰,和贵府那群老人喝茶,他们老虽老了还挺有趣的。”那些人以为依依独木难支,暗地里使诡计要拆了龙府各占一份。
黑眸锐利的眯起。“什么意思?”
他但笑不语,他们自个人儿的家务事自个儿处理。
“娘子,有人为难你了?”谁这般胆大包天,趁他不在时欺负他妻子。
一旁偷偷看自己相公看得出神的柳依依和他眼神一对上,倏地面颊飞红,根本没听清楚他的问话。“你说什么?”
瞧她一脸羞报呆楞,曹锦春忍不住大笑。“妹子看傻眼了呀,你不会真不认识自己丈夫,被他迷人的风采给迷住了吧!”
听着他的取笑,她红着脸羞嗔。“是不怎么熟念呀,新婚不到月余人就不在了,一年来音讯全无,我哪还能记得他的长相。”
柳依依的话中有抱怨,更有说不出口的牵挂和想念。
“什么人不在了,我还活着,别说那种像在诅咒我的话。”龙问云微恼地轻扯她小手,他这一年也很辛苦。
当初说好了以一年为限,为了不失信于她,他日以继夜的四处奔走,学着放下身段,向人低头,凭借着过人的口才销售流当品,才有今日的成就。
其中的甘苦辛酸不为外人所知,他不想中途放弃被人耻笑是没出息的败家子,即使痛苦得快死掉、即使被人看轻、即使被人一次次拒绝,仍强忍着离乡背井的孤寂,凭着不服输的意志咬牙撑过。
不联系她,是怕自己会抵挡不了思念,抛下一切回来见她。
他不愿如此。
“怎么,一回来就给我脸色看,你忘了我有多凶悍了吗?”柳依依半瞇美目,趁人没瞧见时朝他腰侧捏了一记。
闷哼一声,他不怒反笑。“真好,你一点都没变,还是那个把我心勾走的泼辣女。”
“谁、谁勾走你的心…”听着他突如其来的爱语,她霎时粉颜发烫,连一向锋利的口才都发挥不了。
“不就是你,我的悍妻,我回来和你生儿子了。”他笑着看她无措的样子,惶惶不安的心终于定下来。
“下流,满脑子不正经,尽想着些…让人脸红的事。”她羞得低下头,不敢看他。
龙问云捉弄的在她耳畔低语。“太正经怎么成夫妻,我现在就想把你带回家,亲亲你抱抱你,品尝你的甜蜜滋味”
“龙问云,你、你、你能不能别在大庭广众下说这种话啊,想让我没脸见人呀!”本想吼人的柳依依气弱地低呼,双颊早羞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