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脸,心里痛斥梁书乐竟然这么不懂得保护自己,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,后果恐怕不堪设想。
“我想回家。”梁书乐嘤嘤抽泣。
“你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还有脸回家?”俞惟谦失去平日的温柔体贴,用犀利的言词恶毒挖苦着。
为什么要责备她?她身体不舒服又不是她自愿的!被他恶声责问,梁书乐脆弱的心碎了一地。“我要回家!你送我回家!”
“你想丢脸是吗?那我帮你!”俞惟谦今晚的脾气特别暴躁,经不起半点挑衅。
梁书乐听他吼完,身体立刻又被腾空抱起,随着俞惟谦大幅度地跨步与震摇,敏感的身体立刻荡漾起一股奇异的快慰。
她呻。吟了一声,无法控制自己地抱住俞惟谦,将浸泡在浓浓酒气里的柔软身体偎向他,像讨主人欢心的小猫儿,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。
俞惟谦低下眉眼,观察着她双颊不自然的红艳和放狼的举止,脚步逐渐缓下,立刻又折返回房,快步走进浴室。
浴室十分宽敞,罗马浴池占去大半空间,浴白里外铺的每一块砖都是远从义大利进口,贵气尊荣。
浴白已经注满热水,俞惟谦弯低身子,准备将怀里的梁书乐卸下来。
梁书乐的双臂却紧紧绞在他后颈,不断将柔软的小嘴凑近他,柔弱无助的神情如此楚楚可怜,渴望他落下一记吻。
俞惟谦的面容绷紧再绷紧,理智提醒他不能碰她,不是因为她太嫩,也不是因为她太年轻没防备,而是——他不碰被下药的女人。
他乐于征服女人,也喜见女人在床上心甘情愿为自己敞开盛放的一面,但是被下了药的女人,他连看都不会看上一眼。
在女人方面,他向来像个君王,而在他的君王论里,只有软弱无能的男人才需要对女人下药。
药效发作得更剧,梁书乐以为自己只是作了一个春梦,梦里没人会察觉她的主动索吻,所以她顺从身体本能的渴望,缓缓张口。
“求求你,吻我。”
“你在求谁吻你?俞惟谦还是俞初泰?”俞惟谦挑着眉,低声问。
“你不喜欢我吗?惟谦…我喜欢你…求你,吻我。”以为身在梦中的梁书乐完全抛开少女的矜持,大胆告白,害怕梦里的俞惟谦会拒绝她。
上一刻还在俞惟谦脑海翻腾的原则,下一秒却在她的这句细声哀泣和告白中彻底打破。
霍地,俞惟谦低下头吻住梁书乐的小嘴,唇舌厮磨,诱她张动芳腔,好让他可以将邪恶的舌尖欺入,搅动满嘴的甜蜜。
一波波的雾气滚动过来,仿佛置身在梦境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