杰欺负她双亲猝逝,不得不寄人篱下,经常大胆地对她说些滢秽言词。
她本来以为沈仲杰只是喜欢耍耍嘴皮子,口头上吃吃她豆腐就算了,却没想到他这么变态…她怎么能再继续与他同处在一个屋檐下?
“忙?一个刚升大四的女生要忙什么?大四课业应该轻得不得了吧?”沈仲杰又朝沈蔚蓝走近了几步,刻意放低的语调有种说不出的暧昧与暗示。“该不会是在忙着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,好还妳那对短命的爸妈留下来的债务吧?蓝蓝,妳长得这么漂亮,是援交、还是包养?妳喜欢让男人从前面、侧面、还是后面?”
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沈蔚蓝几乎想举起手掌掴他了!她真的很讨厌沈仲杰,她好希望这辈子都可以不要再见到他!
“少装清高了,蓝蓝!我是不是在胡说八道,妳最清楚了,妳爸在外面欠的是多少?三百万?还是五百万?不跟男人睡的话,凭妳一个大学女生怎么还得起?”沈仲杰欺近她,想碰触她的手却被她一把推开!
一股极大的寒意从头顶直透到沈蔚蓝的脚底。
沈仲杰跟了她多久?
他是从ChezVous跟出来的吗?他已经知道她打工的地方了吗?如果是的话,他会不会连她租的那间小雅房的位置都了如指掌?
她知道,只凭力气的话,她是决计打不过他的,她得为自己找寻一个脱身的机会。
沈蔚蓝望着沈仲杰的美眸沈定定的,虽然惊惧,却看来极为冷静。
就是这张倔强不认输的脸,老逼得他心痒难耐!从这个漂亮得像个瓷娃娃般的堂妹住进他家开始,他就每晚梦见压到她身上的滋味。
沈仲杰猛然伸出手来抓她!一阵拉扯之间,沈蔚蓝手上的提袋跌落,物品落了一地。沈蔚蓝想推开他,又想捡地上的东西,最后是狼狈地半跪在地上,被沈仲杰压在墙边,一把扯住饼肩长发。
沈仲杰拉着她的发,逼迫她仰起脸注视他。
“蓝蓝,妳缺钱的话,我也可以陪妳睡,我可以帮妳还妳老爸欠的三、五百万,只要妳每天、随时、随地,都让我从前面、侧面——”
沈仲杰拉着沈蔚蓝长发的那只手猛然被一名高大男人攫住!他吃痛地放开沈蔚蓝。
“不要对女人动粗,派出所就在前头。”于培武眉头皱得死紧。他从来没想过有男人会对女人做出如此粗暴的动作、说出如此不堪的言语。
方才,他离开了ChezVous,把车子停在加油站加油时,正巧碰上沈蔚蓝从对面的便利商店走出来,他认得她那张极具亲和力的脸。
他加好了油,拿了发票想从加油站离开,却看见一道人影鬼鬼祟祟地跟在沈蔚蓝后头。
因着一股天生的正义感与莫名的直觉,他驱车跟上来了。
然后,他坐在车内,因为听不见他们的对话,犹豫了一阵,也观察了一阵,最终还是觉得沈蔚蓝与这名男人在小巷中对峙的景象实在太诡异,于是决定下车。
结果他一靠近,便赶上他们的拉扯,听进男人恶劣下流的言语。
“老子的家务事,关你什么——干!”远方忽而有警车鸣笛声靠近,恶人无胆的沈仲杰趁着于培武微愣的那一瞬间拔腿便跑。
于培武举步想追,身后沈蔚蓝踉跄一跌的声响却令他放心不下,于是他回身检查她的伤势。
“妳没事吧?”于培武在沈蔚蓝身旁蹲下问道。
一蹲低才发现地上居然有大把沈蔚蓝方才被扯落的发丝…硬生生地被扯落这么多头发,该会有多痛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