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凉,好舒服。”梅默静拉过他的手放在发烫的脸颊上,傻乎乎地说:“你的手怎么这么凉,是冰做的吗?”
他发誓,以后绝对不会让她碰到酒!他想抽挥手,她却不放开,执意拉着。
“这里也好热。”全身都燥热不舒服,尤其是胸口,热得受不了了,她没有余力去想别的,直觉地把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口“嗯,舒服多了。”
楚夏思僵直了身子,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脸惬意的女人,掌下的柔软告诉他,他的手放在了她的什么地方,男女有别。
楚夏思不由得回忆起小时候,当过教官的爷爷对他总是严厉要求,为了锻炼他的忍耐力,让他跪坐在日式榻榻米上,要他静心一个上午。
幼时的训练延续至今,可他现下是静不下心了。
她没有穿内衣,只是贴了胸贴,所以他的手心能清楚地感觉到她的热度。
怦怦!是她的心跳,还是他的…
轻微的鼾声缓缓地传了过来,楚夏思没有注意到自己大大地松了一口气,轻手轻脚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摸摸了自己泛红的耳朵。
她是一个很单纯的女孩,除了她喜欢撒些小谎,他并不讨厌她,但是,他最讨厌别人对他撒谎。
不过…每个人都会有自相矛盾的地方。
她喜欢对他撒谎,却又不胜酒力,什么话都通过酒意潇潇洒洒地说了出来。
有一种名为难为情的情绪布满了他的全身,不是没有女人倒追过他,却没有倒追的女人让他也有了异样的心悸。
真是一个混乱的晚上,楚夏思为她摆好睡姿,使她躺着舒服一些,凝望她一会儿,他才挪动脚步,往房外走去。
床上的人儿睡得正酣,甜美的睡颜透着淡淡的娇憨。
梅默静酒量不好,这是周围的亲朋好友都知道的事情,他们都不准她碰酒,不是因为她会撒酒疯,而是醉了的她,好的、坏的什么话她都说。
把对方当作是知己,掏心挖肺地讲一大堆,避免她说的话伤害到一些抗压能力不够强大的人,所以所有人都对她下了禁酒令。
只有楚夏思不知道…
“对不起。”梅默静低着头坐在沙发上,身上穿着楚夏思的衣服,那件礼服早就被她睡了一觉后,压得皱巴巴,不能穿了。
楚夏思一边煮咖啡,一边听着她的忏悔。
“我一喝酒,就会说很多话,我…昨天肯定是麻烦你了。”梅默静客套地说。
“还好。”起码听到了很多真心话,酒后吐真言用在她身上还真是用对了。
“那,我有没有说了…”梅默静停顿了一下“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?”
她对他确实是有很多误会,例如他的性取向,不过他没打算澄清,他坏心眼地想多看看她陷入两难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