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“少装了!”他喝斥,就不信她那么痛,还能睡得安稳?
听他这么说,她只好委屈地睁开眼,她都伤成这样了,他就别再责备她了,她想说话,一深呼吸,肋骨就一阵剧痛,眼泪都飙出来了。
他皱眉,看着她苍白的小脸,又气又恨又心疼,忍不住瞪她“活该!”
她满眼泪水,实在很疼,他的目光虽然凶恶,但他的表情却那么关切,他还是很担心她的吧?她的心悄悄地泛起幸福,这种感觉好像能止痛。
“柯…柯…”她小声地喊,因为说话和呼吸都会让伤处疼痛。
他瞪了她一会儿。“干么?”
“好痛喔一一”她诉苦。
他一**坐到床边的凳子上,小心地抓住她的手,生怕轻微的移动也会影响到她断了的肋骨。
和动作相反,他还是那么粗暴地质问。“疼你怪谁?”
她又低低地哭,他脸色发白“很痛?我去叫医生过来。”
医生来看过,无奈地说这种伤只能慢慢静养:柯以勋的脸色不好看,却不忍再责备她。
因为疼痛,她一直迷迷糊糊无法熟睡,实在疼得受不了,她忍不住出声,睡在旁边床上的他就会立刻起身过来查看,还轻柔地用毛巾擦去她额头细密的汗珠。
她虚弱地向他笑笑,心里很甜、很甜“谢谢你。”她的声音很小,很虚浮,但他听得很清楚。
“少来!”他撇嘴“日本之行也泡汤了,我的假期全得用来伺候你了!”他抱怨。
她抿嘴笑,安然闭上眼。
很疼的时候她就睁眼看一看睡在那张床上的他,好像就能熬过这一阵的疼。
叶染很小心地缓慢深呼吸,玫瑰花的香味也随之慢慢浸入了她的肺腑,她靠在枕头上甜甜的笑了,这是柯以勋送她的花呢!这是他第一次送花给她。
“笑什么!”柯以勋坐在一边儿的椅子上,把吸管插入铝箔箱包牛奶的吸孔,瞥了她一眼。
“今天我和医生谈过了,你的情况稳定,之后只要好好休养就行了,我们明天出院?”
叶染笑容满面,连连点头。
住了五天院,她的肋骨已经没那么疼了,而且…他也实在太辛苦了。
“喝牛奶。”他把牛奶推到她面前,她立刻畏如毒药般的转开脸,还孩子气地紧紧闭住嘴巴。